头也给你了,快说说咋回事!
囚犯已咽下窝头之后,抹了抹嘴,便开始叙述起来。待讲罢过后,众人纷纷露出各自的神情。
囚犯甲:嗯!行!老先生有血性,是条汉子呀!
囚犯丙:啥用啊,还不是让人家当靶子打了,可惜了那大闺女了!
囚犯丁:****祖宗的,啥年月呢,还让人活不了!
囚犯已:说啥都没用了,人都挂了,就这年月了,老天爷是往死里折腾咱苦命人呐!一语既出纷纷点头道:唉……..就是啊,就是。
蹲在角落里听到这件事,此人是无论如何也吃不下了,当即起身,将那剩下的窝头全给了那高个子的囚犯,众人都莫名的看着他。此人大号无从得知,只知晓其歪名叫做“二栓子”此人原是本地瓦匠出身,也是在干活时,与他人发生口角所大打出手,抡起大青砖就往那人的脑袋上招呼!罪名也是“蓄意重伤害”
走到囚房门口,叫到狱警,要求见狱警值班长,从怀里掏出两包老刀牌香烟顺着门上的小窗口递了过去。
时间:不明
地点:狱警值班室
二栓子坐到狱警值班长的对面,值班长一双腿搭在办公桌上,双手举着报纸,瞥了二栓子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
值班长:咋的有事啊。
二栓子并未言语,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黑乎乎的烟膏外带五块袁大头放在办公桌上。值班长一见这些东西便眉开眼笑到:哎呀,栓子,这么客气干啥呀,有事就说呗,你看你给三哥整的这不好意思劲儿的,一边说着,一边笑着塞进衣兜里。
二栓子只一双眼睛盯着值班长,冷静的说道:俺有事求你。
值班长:哎呀啥求不求的,有事说!讲话了这地方还有三哥办不了的事儿吗!
二栓子:3号牢房里的那个0823你知道不。
值班长沉思了片刻:啊…….你说的是不是那个前几天半夜把牢房的几头兽儿给打躺下那人儿啊,后来好像给扔水牢里了。
二栓子:对,就是他。
值班长:啊那我知道啊,听说最近好像家里出事了,唉对了你问这事干啥呀?
二栓子:我想见见这人儿,他跟我是同乡。
值班长:啊……….这么回事儿啊!那、那容易,但是你要是这么直不楞腾(直接)的见他可不行,你这样,明天中午吧,我安排你给他送饭,就说轮到你班了,那你不就见着他了吗。此时二栓子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心想太特么好了,真想啥来啥!不用我费事儿、这草包直接帮我想好了,不这么整我还不好办事呢!
当即微微一笑后说道:谢谢三哥!
时间:正午
地点:牢房内
正午时分,阳光从外照射进16号牢房。二栓子缓步来到铁窗口,将手伸向窗口处遮挡住照射进来的阳光。手的阴影直印在脸上,一双迷离且期盼的眼神凝望着窗外的天空。这时一名狱警冲着牢房喝令到:0769!出来!二栓子不慌不忙的向着牢门走去,被关在一个牢房内的众囚犯拽住问道
囚犯甲:咋了,又出啥事儿了?
囚犯乙:你是不是又给人家脑袋开瓢了!
囚犯丙:哎呀,栓儿啊,可不敢出事儿啊!
众人七嘴八舌的问在一起。二栓子只淡淡回应了一句:没事,我送饭去。
时间:正午
地点:饭堂
二栓子被狱警带到饭堂门前,远处便瞧见了那个狱警值班长在门口等着他,待二栓子走近门口时,此人在身后紧紧跟随着。来到饭堂内众犯人分四排长队在狱警的看守下依次进行盛着饭,人群中有一名长的黝黑,身形精瘦的囚犯在那歪着身子打着哈欠,一身囚衣敞开着怀露出坚实的肌肉,本个身子的刺青,纹绣着鬼神的图腾!头部凹陷不平,一脸青皮相,名唤“索伦萨哈”此人原殷通镇“醉梦楼”大瓢把子。此楼共有四层之高,最顶层乃是烟馆,第三层乃是烟花之地,第二层乃是温泉泡汤的场所,第一层为酒肆,殊不知还有地下一大厅,乃是赌场。提起索伦萨哈,纵横方圆九州镇,周围堂口之炮头也断然不敢在此地闹事。醉梦楼大瓢把子无人可敌,靠的是比堂口人更突出的一股子狠劲。后引起官府的注意,联合了当地保安团等军队势力,被点子(内奸)设计陷害,彻底端掉了狠角色“索伦萨哈”的醉梦搂。
进得北仓监狱,更是独霸一方,无时无刻想着逃出去,报那当年之仇。后识得二栓子,知晓此人的罪行后,故意找茬挑衅上门,二栓子为了降服此人,变卖了所有的财产,买通了上下狱警,待半夜时分每晚进入索伦萨哈的牢房,将其叫醒,称:我从不揍没准备好的人,说罢,抡起大青砖便往其脑袋上猛砸。接连一个多月,每晚如此!最终索伦萨哈被二栓子拍的仅剩下一口气的时候,对其大声哭喊道:你特么是我爷爷行不!我特么服了!你妈的我以为我就够青皮的了,这倒好,遇上个更茬子的,报应啊!亏老子脑袋硬!不然早见阎王了!犊子玩意脑袋上是没好地方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