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要“消灾”的话,不让林雪儿跟随而去,这妮子一定会直接来个孙猴子大闹天宫。
索性包小天也不在坚持,遂从了她的心意。
唐老头突然打电话说来聚聚,到底为毛?难道是为了要研究林雪儿的天生绝脉吗?
途中,包小天心中一直在想着此问题。
30分钟后,他们抵达了唐氏医馆。
落座,派茶一番云云后。
包小天才发现屋子中多出了另外一个老头子。
包小天只需一眼,他就发现对面的老头子给人一股怪异的感觉。尤其是他的穿着,非常另类,看起来好像是少数民族的服饰。
这三伏大热天的,老者头上竟然还包裹着头巾?
从进到屋子来,包小天的目光一直在打量着那一位奇装异服的老头。
唐宝玉笑眯眯做起了介绍:“包先生,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一位是我的一位老朋友。他姓佟,叫佟东升。”
“小伙子,你好啊。你是叫包小天对吧?唐教授给我说过你的一些事情。你竟然可以一举挫败了他的唐氏一针?呵呵,小伙子,这么说来,你很厉害呀。”
这话说的叫他怎么接啊?包小天只能尴尬一笑。
“老爷爷,你的这一身穿着打扮好奇怪啊,您是少数民族的吗?”林雪儿倒是有些好奇佟东升的一身服装。
看他的穿着好像是苗族的,不过仔细一看,好像又不是。苗族男人也有打头巾的习俗,只是他的头巾好像不是苗族的打法,跟北越那边的有点相似。
一时间,他们真的很难判断老头子到底是什么身份了。
佟东升捋着下巴短短胡子笑着看林雪儿,点点头:“小姑娘好眼力,一眼就瞅出我是少数民族的身份。嗯,没错,我祖籍是北越。”
真的是北越吗?
包小天心中不由得一悬,继而默默记下了老头子的身份。
北越边境上那边的人,总是给人一种不祥和的感觉。
或许是那边经常流传着一些古古怪怪的邪门事情了吧,比如说苗族人的蛊毒,北越边境上的鸡鬼蛊和马鬼蛊。
单单是一个蛊字,已经叫人心中很不舒服了,何况还是那边的人?寻常中能不接触最好不要接触。
包小天从未忘记燕京的莫定国,他被蛊毒迫害的那个情景,他至今历历在目。
因此听闻了老头子祖籍竟然是北越之后,他心中多少有些抵触。
当然了,包小天掩饰得很好,他不会在脸上表露出任何不愉悦的情绪。
见人说人话,见鬼就必须得说鬼话。
“林小姐,你现在有空闲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在练习切一下你的脉搏,可以吗?”
自从上次败北给了包小天,唐宝玉心情一直都很压抑。他就不相信了,凭着他多年的丰富临床经验,他会切不到林雪儿的脉搏?
第一次失败了,那就进行第二次。成功是失败他--妈,只要功夫深铁棒都能磨成针。
上门既是客,唐老头发出了邀请,林雪儿也不好佛了他的面子,唯有笑着点头应承。
“多谢林小姐,这样吧,我们到其他的房间去。林小姐你不介意吧?”
切脉必须得安静,这是他会晤客人的地方,自然是不大方便了。
“好。”
两人依次退了出去。
包小天可不糊涂,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唐宝玉说是要给林雪儿切脉,其实他是故意要把林雪儿给支开吧?
然后单独留下他跟佟老头?目的为的是什么?包小天心中立马多出了一个心眼。他端起了茶杯,假装出一副很轻松的样子。
其实,包小天的心情是有些紧张。心中这一份紧张出现的有点莫名其妙。
“小伙子,你今年多大了?”佟东升笑着问道。
“25了。”包小天如实回答。
“才25而已,还很年轻嘛。我听唐老头说,你现在崇江市委任职?嗯,果真是年轻俊杰,年轻有为啊。唉,当年我像你这般年纪的时候,日子一直过得混混沌沌的。”
包小天笑笑,一时间他竟不知道该怎么来接话。
有什么话就直说嘛,干嘛非得兜这么一个大圈子?累不累啊?
然而有一点,包小天并不知道,佟东升的目光一直瞅着他喝茶的那个细微举动。
等到包小天喝完了一杯茶水后,佟东升终于是开启了话题,他接着又是问了一个很古怪的问题:“小伙子,你觉得这茶水的味道如何?”
“呃……为何要这么一问?”包小天一头雾水。
佟东升笑得一脸意味深长:“没事,我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随口一问?可偏偏是这么随口一问,问题还还真是大了去,包小天已是一脸不淡定,他赶紧抓起杯子一看,脸色越发的凝重。
杯子中的茶水有问题!
可是他刚才怎么就喝不出来啊?等到他把茶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