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
垂下眼帘,翡翠在她白皙的掌心摊开,那玉绿荫荫的,她虽不太懂玉,但这段时间在傅氏呆了许久,对玉钻石之类的玩意儿略知一二,从这块翡翠散发出蓝幽幽的光泽可以辩出,这是一块上等价格不菲的翡翠。
感觉指尖有些不一样的触感,翻转翡翠,那么大刀刻的一个‘杀’字印入眼眸,这是什么玩意儿?
‘杀’的旁边还绣了一朵黑色的蔓陀罗花。
随心自认为见多识广,但还是不明白这块腰牌是什么玩意儿?
难道说他真的是哥哥?可是,哥哥只是一个农民工,他不可能会有这样的身份,这名男子的身份是那样显赫,带着那么大一群人,从那群人个个马首是儋的模样就不难看出他权势滔天的地位。
我呸,裴荩儿在得到自由之时,狠狠地啐了权流氓一口。
这个军痞子占她便宜,她要怎么讨回来?
用另外一支手擦着嘴巴,狠不得能擦破一层皮来。
“大叔……”
“再喊一声,试试?”整个虎躯又欺了上来。
生平第一次,裴荩儿终于明白什么叫男人,难怪父亲一向都说,男子汉顶天立地,以前她还不信,觉得女人怎么可能不如男子,现在,被这军辣子欺负的这么惨,她终于信了。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脖子上,让她感觉自己一颗鲜活的心都要跳出胸腔了。
男人的眸光也很是凶狠,好似她再叫一声,就要将她就地正法,刚才,她已经领略到他的厉害了,不止吃了她小嘴儿,还在她身上乱摸一通,除了没进行到最后一步,啥事儿都对她干了。
她可不想再重蹈覆辙,慑于他的浮威,她只得合上了两片鲜嫩嫣红的唇瓣。
选择了三缄其口。
然后,两人躺在了大床上休息,经这么一番折腾,她也累翻了,合上眼皮,磕睡就来了,就在她睡得模模糊糊之际,忽然感觉手腕处一紧,一阵椎心刺骨的疼痛让她抓心撩肺。
张开双眼,便看到男人已经离开了床,死命往浴室的方向跑,连带着把她给拽了起来。
“喂,大……”叔字还未出口便及时改成了:“权景腾,你要干啥?”
“尿尿。”
“啥?”
这下小妮子彻底被打败了,也懵了。
天啊,他要撒尿,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她不可能跟着他一起去浴室吧。
男人走向浴室,她没办法起了身,抬脚狠狠揣在了他腿肚子上。
“你撒尿,我跟你去干嘛?”
“没办法,咱们现在这状况你必须得跟着我去,我洗澡,你也得跟进来,我不介意女人帮我洗澡的。”
扑嗤,这是哪国疯话?
想要她为他洗澡,想得美,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她很想一巴掌将这男人像苍蝇一样拍死。
英俊面容上那抹邪恶之笑让她毛骨悚然。
男人抖瑟了几下身体,解着皮带……
“权景腾,你不能这样欺负我,我……”裴荩儿是个黄花大闺女,几时面对过这样的困窘。
一个堂堂大男人要在她面前方便啊。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她终于是领教到了。
“不许偷看,否则,要长针眼的。”
“去你娘的,权景腾,你会不得好死的。”她没办法双颊红晕之时,赶紧闭上了双眼,尽管眼睛闭上了,可是,耳朵还是听得见啊,她听到一阵‘咚咚咚’的流水声。
这声音一直不断,妈的,拉得是牛尿,只有牛才能拉么久。
似乎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流水声终于停了,她这才张开眼,却不小心瞥到了……
她是醉了,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瞥见……
“权景腾,我杀了你。”
“得了,你杀了得吗?”
权景腾合上裤子拉链,然后,拧开了水笼头,将热水注进了浴缸里。
“你要干么?”
“洗澡啊。”
“啥?”
撒完了尿了又要洗澡,撒尿时间短闭一会儿眼就成了,这男人要脱个精光洗澡,天啊,裴尽儿在心里嚎叫,这男人是存心报复,她得想办法赶紧找到钥匙开锁才成。
“把钥匙拿出来。”
“说了没带,等一会儿就好,我已经让李副官回去拿了。”
转身跳入浴缸时,权少唇边勾出一朵迷死女人的笑靥,波光鳞鳞的眸子里更是闪过一缕诡光。
小妮子想跟我斗,道行浅着呢。
想整他,看他不把她整得叫爹喊娘,这辈子,他权景腾还没这样狼狈过,怎么得,他都得扳回几分薄面才能将她放了。
这就是他打得如意算盘。
“藤先生,四处都找遍了,根本没有白小姐下落。”
君染与几个弟兄走入办公室向老板报备。
男人狭长的桃花眼微眯,眸子里迸射出缕缕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