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人。
罢了,罢了,其实,小妮子的婚事也不是他一个姐夫,堂堂男人该操心的事儿。
他还得向张局长赔罪,所以,抽身及时匆匆离开了家。
“你说,你到底看上那个权公子没有?”
姐姐裴然儿见老公生气,开始与妹妹谈心,妹子比她小了足足八岁,自从就被家人宠着,这一宠就成了一个女混世魔王。
小时候向人家同学口袋里塞鼠,还扯人家同桌的耳朵,经常带着一帮子同学上后山爬树捉小动物,打小鸟。
有一次,还被蛇咬伤了脚,不过,尽管她调皮得令全家人头疼,从小祸事不为,但说也奇怪,她在班上的成绩一直都是名列前茅,年年考试得第一,在老师心目中,她也是个问题学生,但,这问题并非是指成绩,而是指她的行为,总是那么离经叛道,两天不惹事儿就闷得很,耍电脑也是一等一的精。
这小妮子简直就是一天才,有好几家大学录取通知书已经下来了,都是一线名牌大学。
小妮子的前途全家是不愁了,这不,开始愁她的婚姻了,这样的一个女子,以后,嫁谁谁敢要,又有哪个男人能镇得住她?好不容易有一个身世权贵滔天的牛逼人物出现,裴家人自是不想放过这机会,听女婿一说,都想着千年难遇的事儿,你说,现在这社会如此太平,哪个大人物会从国都过来?
小妮子就算美到天上去,也没这样能有见识大人物的机会啊。
所以,听说川南区有一名高干下放到南锦市,她们全都巴着李健飞不放,李健飞又听说张辰权是权少的远房亲戚,便计上心来,有意将小姨子往权景腾怀里塞。
“看不上,太傲了。”与她不搭边儿。
不是一路人,裴荩儿从抽屈里拿了一包薯片咬着。
“姐,来,吃一片,挺好的味儿。”
“那他看上你了吗?”
“他啊!”裴荩儿想着那牛逼冰冷的模样就想笑。
“大叔一枚,姐,你还这么年轻,机会有的是,我长得这么漂亮,你们还怕我嫁不出去。”
小妮子可是自信满满,清澈的眸子扑闪扑闪的,充满了机灵与智慧。
“你是长得漂亮,可是,你这性子,荩儿,不是当姐我的说你,你还是收敛一点好,你姐夫可说,人家是大有来头啊,嫁了你,这辈子,不是说你,就是咱们家也能平步青云,远离这穷乡僻壤的地儿,你姐夫也能一路官运享通,你可知道权景腾是啥人物?”
“知道,大人物呗。”
裴荩儿才不想嫁个大叔,而且,那人冷冷冰冰的,没半分情趣,她到是宁愿选择一个有趣的男人嫁。
姐姐抬指戳了一下她的额头,恨铁不成钢:“荩儿,攀不上这颗大树,你以后的日子难熬了。咱们裴家也只能在这儿困一辈子,穷一辈子。”
“有姐夫就够了嘛。”
在小妮子心目中,姐夫也是位英雄级别的人物,年年要替国家除多少的害,月月要抓多少的犯人。
“你姐夫跟权景腾比,连提鞋都不配,你呀,终还是太年轻了。日后,有你后悔的。”
“切。”
裴荩儿不以为然,人家那个姑娘没嫁个好夫婿,不一样照常过日子。
世上女人千千万万,不一定富贵不是幸福,其实,只要能得到心爱男人的宠,就算虽白开水也是甜的。
毕竟,她未经人事,从来都没有体验过什么是贫穷,还有痛苦。
藤瑟御将几个股东稳住,刚走出房门,便看到了随心消失在花园里那抹纤细的背影。
有一种很好的预感在心头缭绕,她要去哪儿?
正欲从楼上追下来,可是,君染凑上前:“藤先生,有一个股东吵得特别厉害,说要撤资,你看……”
藤瑟御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闭了闭眼睛,没办法,他只能跟着君染前去平息股东之怒。
“妈,不好了。”
敖雪霜一身黑衣,袖子上挂了一截青衫,正跪在灵堂边替老公烧着纸钱,见女儿惊惶失措而来。
冷声喝斥:“慌什么?说。”
“爸的骨灰罐不见了。”
不见了三个字让敖雪霜咚的一声坐在了地上。
她的唇色立即变得雪白,她一直就防着白随心那贱人,还专门找了几个保镖看守灵堂,而且,还把老爷子的骨灰放在最隐蔽无人知道的角落,没想还是被那贱人抢走了。
她就知道贱人提议不把老爷子的骨灰放入棺材下葬是另有目的,果不其然。
“妈,怎么办?”
“调动人马,给我去追,她刚才还在这儿,应该走不远。”
母亲嘴里的‘她’,傅碧遥当然清楚是谁,除了她那个亲爱的姐姐有如此智商以外,还会有谁。
“可是,妈,她抢爸的骨灰去干什么呢?”
这个问题很尖锐,敖雪霜忽然连想到上次她带着人马去挖裴丁香的坟,是座空墓,那小贱人把裴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