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的架子作甚?也不怕叫别人笑掉了大牙。”想罢,他笑道:“其实监仙司此次前来,主要还是为了严家的事情,至于那个吕战,近段时间根本没有他的消息,我们也只是奉了张大人的命令打听一下罢了。”
严怀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高声喝道:“黄千盛,严家自有底蕴,那所谓的冤鬼索命不过是宵小之辈故弄玄虚而已,过些天我严家必让那个装神弄鬼的家伙无所遁形。倒是那吕战有些意思,如果有机会,我还当真想会会他,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能重创张大人。”
蔡广进听到严怀的这番言语,心中一惊,不由自主的看了吕战一眼,吕战冲他使了个眼色,让他稍安勿躁。蔡广进也是人精,呵呵一笑,继续谈笑风生,而吕战还是在为他讲述一些佐料的选取与制作方法。蔡广进也是吃界的大行家,知道味道之间的搭配对于食物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听到精妙出禁不住的眉飞色舞起来,笑道:“兄弟,有了你这些秘方,哥哥我不想成为中州首富都难了,啧啧,你说咱的酒楼应该叫什么好?”
此时黄千盛与严怀交谈的声音也小了下来,吕战正在凝神听他们说话,所以随口对蔡广进说道:“叫君不见吧。”
蔡广进听罢微微有些失望,只觉得这三个字意味平平,可咂摸了几次后,却觉得这三个字当真意味深远。
“蔡老哥,一会我们分开,我有些事情要处理,日后天环城相会。”当吕战听到严怀与黄千盛言语中对自己充满的敌意,就知道万一被他们看穿,必定是场恶战,于是这般对蔡广进说道。
蔡广进点点头,说了声一切小心,而后让小兰给吕战留下几张银票,就离开了此地,等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吕战结账走人,可刚站起身子,就听一人怒喝道:“你小子手里也拿着刀,该不会就是那个该死的吕战吧”
吕战抬头看去,见严怀一脸醉意的冲他喊道。他低头哈腰道:“这位大哥,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严怀拍了拍黄千盛的肩膀,笑道:“黄千盛,你太年轻了,不要以为拿刀的都是吕战。”
黄千盛苦笑道:“我也没说这句话啊,严大哥,咱们喝的差不多了,该去严府了,不然严老前辈怪罪下来,小弟可担待不起。”
严怀一拍脑袋,叫道:“这样回去可不行,酒气太重,不过我有法子。”说完这话,他起身走向吕战,喝道:“我看你就是吕战,识相点就跟老子走一趟!”
吕战对严怀此时的做法倒是明白的很,他知道严怀一身酒气回去不好交代,所以就想随便拉个替罪羊。可错就错在严怀找的这个替罪羊当真是吕战啊。
若是严怀只是说笑,那么吕战自然会继续装孙子,点头哈腰的蒙混过关,但严怀那厮明显是想动真格的。虽说这家伙几乎有着通玄巅峰的实力,那黄千盛也有着通玄中期的实力,可吕战却也不惧。
当严怀伸手抓住吕战肩膀的时候,吕战只觉得一股凌厉且阴寒的灵气瞬间灌入他的穴道经脉,若他当真是个平常的乞丐,现在肯定逃不掉半身不遂口不能言的下场。
“好毒辣的手段。”吕战体内灵气运转几周,就自恢复如初,看着一脸醉像的严怀淡然说道。严怀一愣,顿时清醒了大半,知道自己碰到了棘手的茬子,身形突然跃起冲出酒楼,可不想吕战竟是如影随形,也跟着他去到了半空。
严怀见吕战的速度比之他还要快上一些,心中顿时一颤,喝道:“我乃古玄严家弟子,刚才只是个误会,还请兄台见谅。”
吕战呵呵笑道:“如果我只是个平常的乞丐,估计现在早就半死了,到时候你口中这‘见谅’二字,可真的不怎么值钱。”说话间他的身形忽的消失不见,就在严怀全神戒备的时候,耳边突然有人轻轻说了一句:“没想到你喝醉了,眼光还如此好,没错,我就是吕战。”
严怀闻言瞬间激发了无穷的战意,喝道:“可敢与我一战。”话音刚落,就觉得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而后他眼前一黑,只觉得五脏六腑像是被颠倒过来一般。万幸他虽然嗜酒,可少年时期也曾苦修过一段时间,道基十分坚固,如此才没有当场死去。
当黄千盛跃出酒楼,只见半空中落下一物,定神看去,见竟然是严怀,他心中大惊,连忙击出几道灵气将严怀拉到身边,低头看时,见严怀面若金纸,呼吸微弱,眼看就快要死了。他暗道:“刚才那个乞丐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严怀击成了重伤。”
严怀看到黄千盛,艰难开口,道:“那乞丐...乞丐,就是吕战!”
黄千盛眉头紧锁,暗道自己怎么如此倒霉,在虎城竟也能碰到这个家伙。他自知自身修为比之严怀颇为不及,是以也不敢独自追去。沉吟一会,道:“我让张大人亲自过来处理。”说话间,手中扬起一颗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