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奎列心中一颤,在他看来,吕战想杀的是盛泽与赵平,于是他连忙拉住吕战,低声道:“现在你我伤势未愈,对上他们两人,讨不到好的。”
吕战淡淡道:“我的伤已经好了,而且我想杀的也不是他们两个。”
马奎列心中一松,笑道:“只要不去找他们两个的麻烦就好,要知道北海邪道,真的很邪乎...什么,你说你的伤好了,这不可能啊,你究竟是什么体质?这太诡异了!”
换做平时,吕战定会对马奎列解释一番,可现在他却没有那种心情,强自对马奎列一笑,道:“先跟我打听一些事。”
马奎列见吕战当真有些不正常,于是点头道:“无论你干什么,我都陪着你!”
吕战道:“多谢!”
马奎列佯怒道:“你跟我还说谢?欠揍是不是?”
如此吕战的心情才略微好了些,他举步去到那几个老人的身前,躬身行礼,低声问道:“请问,那王顺住在什么地方?”
听到这话,那几个老人顿时紧闭双唇,那个正在低声哭泣的老大妈也赶紧擦干了眼泪,强壮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马奎列掏出一个元宝(天知道他这些元宝装在什么地方),和颜悦色的说道:“大娘,我们不是海神国的人,你们放心说就是。”
可当这几位大爷大妈看到金元宝,听到这番话,非但没有回答,反而一个个神情呆滞的离开了。马奎列很伤心,道:“之前你说你不是海神国的人,某个家伙就告诉了你那些剪纸的意思,可现在我不但说了我不是海神国的人,而且还拿出了金子,他们为什么不理我?”
吕战面色阴沉,道:“我去问问。”说话间,他拦住一位路人,点头哈腰一脸赔笑的问道:“这位大哥,王府在什么地方,我是王顺的远房亲戚。”
那路人一怔,随手一指,道:“直走,走到第二个路口,左转就到了。”说完这话,那人扭头就走,走出了十几歩才低声道:“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哼,王家就没有好人。”
马奎列道:“看来这个城镇里的人都对王家有敌意啊。”
吕战道:“走,咱们亲自去看看。”按照刚才那人的指点一直走到第二个路口,可左转的时候只看到了一家棺材铺。
马奎列嘿嘿一笑,道:“看来那人倒是巴不得王家的人都睡在棺材里。”
吕战道:“我们回去问问。”他们两个回到人群中,旁敲侧击下还当真打听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这王家是这个城镇里的第一富贵人家,而那王顺则是王越的独子,从小就被各种溺爱所包围,以至于王顺才七八岁的时候,就成了这里的小霸王,搞的无数大小店铺头疼不已。那个时候还有人去找过王越,劝他好好管教一下孩子,不然长大了肯定是个为祸一方的祸害。王越听到这话,满脸笑意的应了下来,可第二天,那人就横死在了街头,自此后,就算王顺做出多么出格的事情,都没人敢去王府告状了。
马奎列啧啧称奇,道:“我这马家的嫡传都不敢如此放肆,他这小家小户的为何敢无法无天?”
吕战道:“这些事情我不想理会,咱们先找王顺。”
马奎列见吕战的脸色还是阴沉的可怕,于是点头道:“如此也好。”在他看来让吕战早早了结这件心事才是最重要的,至于王顺会有什么下场,他可懒的想。
当吕战与马奎列看到王府的时候,吕战嘴角泛起冷笑,马奎列却是鄙夷道:“这一看就是个暴发户,大门竟然是镀金的,有本事弄真金的,哼。”话音一顿,他接着道:“不过说实在的,这座府邸也当真气派...。”话未说完,他就见吕战化为一道人影,飘然潜入了王府,马奎列只能紧随其后。
现在虽然是白天,可凭吕战两人的修为,就算从那些护院眼皮底下飘过,那些护院也发现不了。
“逆子,你是要气死我啊!”就在吕战专心寻找王顺的时候,突然听这么一个声音,循声看去,见那是一个凉亭,凉亭中坐着三个人,两男一女。
“估计这就是王顺一家子吧。”吕战心中泛起层层杀意,身形一闪,去到凉亭顶端。这时,一个女人柔声道:“老爷,顺儿还小,你就不要责罚他了。”
王越怒道:“他还小?都快二十岁了,还整天做些不着边际的事情,你老实告诉我,你跟那丫头是怎么回事?”
王顺嬉皮笑脸道:“爹,儿子看上了一个姑娘,打算明媒正娶,可谁知道那个贱女人不但不识抬举,还一头撞死在了墙上,我心里虽然有气,可也明白这毕竟是条人命,于是就留下了十两银子。可谁知道那贱女人养的那些小杂种非但不领情,反而拿石头扔我,他们可才六七岁啊,现在就如此凶残,那长大了还了得?于是孩儿就想教育教育那些小杂种,可谁知下手重了些,竟然失手把他们打死了。”
吕战听到这里,心头的怒火直冲天际,刚要结果了王顺,却听王越厉声道:“还敢狡辩!”
王顺的母亲道:“老爷,气大伤身,顺儿不过是杀了几个小杂种,你着什么急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