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们一个都不知道吗?!”
他干脆开始点名了:“舒云?庆云?”
大殿中的人面面相觑,最后圆脸道士大着胆子回答:“师叔祖,刚才布剑阵的时候还看到了他们,可现在他们两个不知道去了哪里。”
“那就是做贼心虚的跑了。”镂月道长背着手,慢慢的走到大殿门口,敞开的大殿门外占满了士兵,天上挂着一弯清冷的月。
这个他生活了几十年的上清观,此时看着格外的陌生,他看着夜空:“长虚啊,你师父把上清观交到你手里,你对得起你师父吗?”
此时的宋喜正在上清观供香客休息的房间里,他半靠在床上,恢复了面纱遮脸白衣飘飘的模样的舒晴正体贴的给他倒了一杯茶送了过来。
旱烟袋看着宋喜:“辛苦你了。”
“四叔,我可是差点死在那个剑阵里啊。”宋喜可怜兮兮的指着自己身上的伤口:“你好歹让我死的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