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进来的孙老三说:“可不是啊。”
他指着在柱子边抹眼泪的秦宝珠:“这个女人一向就有克夫的名声,我弟弟是被她给克死的。”
仵作说:“六少爷以往吃的药方你们还留着吗?拿来给我看看。”
“在的。”秦宝珠哽咽着说:“都在我梳妆匣子下面压着。”
仵作返身回屋去拿了药方出来,在阳光下看了看,对沧州知府说:“看来这六少爷是病得不轻啊,你看,这几味峻猛的药也用了,如果是六少爷本身体质太虚弱,用了这些峻猛的药物,也可能因为药性太猛,而被药死。”
他斟酌着说:“那就是意外死,和谁都没关系了。”
孙老三和周友顺听了都松了一口气,那这件事就可以这么了了。
旱烟袋吐了一口烟,不客气的说:“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