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局面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笑话,丁九溪总觉得墨然就是故意的,故意看丁府的笑话。
三个人这样站着,但是彼此之间都有隔阂,谁也不相信谁,谁也不想看见谁一样,气氛尴尬的就像是要当中被扒光一样。
丁九溪在心中感慨这个墨然简直就是使的一手的手段,就连上门过来送个人情都不忘记要挑拨离间一下。
丁九溪看着丁隐一副隐忍的模样,觉得有些可笑,难倒他就只顾沉浸在自己受伤的情绪里面了吗?他都没有注意到丁凌胥一直没有说话吗?
既然他没有发现丁九溪也只好帮助他发现了,而且哥哥回家了,她不招呼好像也不太说的过去。
“大哥,没想到太子待你也不薄啊,被关了这么久回来了似乎也并没有多大的改变,这双眼睛里面透露出来的还是你大少爷的霸气啊!”
丁九溪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丁凌胥埋在心中的炸弹顺书瞬间就被引爆了。
是积累了很久的仇恨,终于暴发了,青筋一鼓一鼓的就暴露了出来,双眼想是充血的恶魔一样变的通红,那双手已经变成了钢铁一般的拳头,似乎恨不得立刻将丁九溪碾成粉末一般。
丁九溪配合的往后面退了一步,“怎么了,大哥,你好像很我,对我有什么深仇大恨,我是有什么事情不小心得罪你了吗?”
她还故意让自己问的时候显得特别的真诚!这更是让丁凌胥怒火中烧了。
而且现在他还有一个问题根本就是有苦说不出来啊,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这个时候丁凌胥已经完全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的理智已经一点点的在丧失!
丁凌胥像是一个疯子一样狂冲过来,不过丁九溪根本就不惧怕他的攻击,墨然不过是养了他两三天,不可能就能立刻从地牢里面那个病殃殃的丁凌胥给变成一头猛兽,虽然他现在因为愤怒的原因已经血脉喷张,但是丁九溪还是在这个有限的前厅游刃有余的闪躲。
看好戏的墨然悠然一边喝茶一边看好戏,丁九溪甚至还觉得墨然看这场戏可能都还觉得不够刺激呢。
“混账,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墨然看的兴起,但是并不能代表丁隐也会看的兴高采烈,这种闹剧都闹到了墨然的眼前,他还是要维护自己面子的。
“在干什么你看不出来吗?”丁九溪一边闪躲一边不满的回答丁隐。
丁隐一听就更加的气急败坏了,下意识的他就要找丁九溪发泄了,但是突然丁凌胥那边就发出了声音,但是只有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啊啊啊,然后就是浓重的鼻音。
丁隐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丁凌胥吸引了过去,但是墨然却还是依旧高高在上的坐着,手中不停的摩挲着手中的扳指。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丁九溪脚步不停,也依然不阻碍他跟丁凌胥说话。
现在的丁九溪就是想把事情闹大,只有他们的事情闹大了,才能让墨然暂时忽略掉自己的问题,只有水浑了,他才能趁机找到机会逃离这个池塘。
所以丁九溪现在的胡闹就是为了自己而胡闹,当然是卖力的了,因为她可能随时都有可能被丁凌胥抓住,毕竟在暴怒之下的丁凌胥还是有一定的杀伤力的。
所谓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丁凌胥还是被玄澈自己给弄成哑巴的人,她如何能不小心?
“凌胥,你给我站住,你究竟在干什么?”丁隐急得都已经有些气急败坏了。
而良久不开口的墨然终于停止了他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开了他那如同金子一般的口。
“丁凌胥,你冷静,否则可是要叫人了!”连劝人说的都是这样带着威胁,声音平平淡淡,但是就是能让人听出他话语里面那不容忍忤逆威严。
丁凌胥也是一顿之后不得不停下了自己的脚步,丁九溪赶紧给自己找了一个安全的位置站定。
“啊啊啊啊......”丁凌胥向着墨然不停的叫唤,但是只能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显得非常的急躁。
但是却是墨然不耐烦的听着,眉间的嫌弃显而易见。
这个时候或许只有丁隐才算是有一点儿正常的反应,他已经一脸的难以置信了。
“儿子,你怎么了?你说话啊,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丁隐也不管先前他们之间有什么隔阂了,直接冲上去就抱着丁凌胥,瞬间就老泪纵横了。
或许他也不是真的就问丁凌胥他是怎么了,就丁凌胥的反应正常人早就已经明白了过来,丁隐也不过就是不愿意或者说不敢去相信而已。
或许是被丁隐抱着了吧,也可能是丁隐一把年纪掉下来的泪水吧,他终于有些冷静了,只是严重的怒火一点儿也没有熄下去。
丁隐是征战沙场的老手,从来都没有像这样哭泣过,就连欧阳倩和丁若雪死了也没有见他哭过,而丁凌胥不过就是哑巴了,他反而老泪纵横,这一点儿也不想丁九溪记忆里面的那个丁隐。
不过这些也能理解,毕竟丁凌胥在丁隐眼中可是他一切权利的接班人,他努力了那么久,拼搏的东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