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
当赵一峰说到这里，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不再往下说。而我则是想到苏阿牛的事情，追问道：“完整鬼魂的执念与残魂的执念，有什么区别？”
赵一峰轻描淡写地说道：“完整的鬼魂拥有完整的意识，能清楚地了解自己的心结，残魂则不一样。举一个例子来说，比如，完整的鬼魂与残魂的执念都是一样的，要杀了某个负心人。”
“当你去化解完整鬼魂的执念之时，你不一定非得杀了那个负心人，你可以通过交谈，让其打开心结化解执念。”
“但是，对于残魂而言，这种方式就行不通了。残魂的执念是杀了负心人，那么，你就一定得杀了负心人。要是不杀负心人，残魂的执念就不会消失！”
“你确定？”
我面色苍白地问道。
我想起阿牛哥了，他之前是机械地重复着“宝花，娃娃会替我陪在你身边”。但是，到后来，他突然开口说了很多劝慰我的话。很明显，那时候他拥有完整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