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慕容保,顷刻间,好像从九天云霄跌落谷底碧水寒潭,浑身冰冷刺骨.
“这...这怎可能?”
“为何这么人请缨破局?”
慕容保不信,不敢相信.
之前,在场百姓,不是全惶恐不安,没有良策吗?
百官也呆头呆脑,没有主意吗?
为何突然之间涌出数百人前来破局?
莫非大唐境内,藏着如此多人吗?
慕容保发自骨子害怕,身体颤颤巍巍,转首望向杨钺.
突然,像疯了似的,叫道:“杨钺,是你,肯定是你在捣鬼,休想恐吓我.”
杨钺哼笑,瞥了眼慕容保,这家伙死到临头了,还敢飞扬跋扈.
双眸扫过四面百姓,扬手示意百姓安定,高声道:“我大唐人多如牛毛,小小鬼祟之举,其能迷惑大唐.
慕容保,朕给过你机会了,你不珍惜,不知死活,自寻死路.”
说着,杨钺抬手随意指向前方百姓,吩咐道:“去试试,让所有人瞧瞧.”
“谢皇,小人朱五绝不辜负皇信赖.”
朱五向杨钺行跪拜之礼,拍着胸脯保证.
台前,朱五听闻赵玄狐吩咐,获得十两纹银,才气势汹汹冲来.
然登高台,望见国内滚烫火油,内心仍有几分恐慌.
不过,眼见旁边禁军把三十两金子,丢进滚烫的火油内,四面百姓仍争先恐后,朱五没有犹豫,匆匆冲去.
今日,他若从油锅内掏出三十两黄金,纵然双臂烫伤残疾,加皇额外赏赐的,也非常划算,保证他半生无忧.
何况,众目睽睽,他为大唐争取荣耀,将来成为大唐的光荣.
朱五犹豫,在百官群臣凝望挽起衣袖,粗糙的手掌徐徐伸进沸腾的油锅内.
此时,朱五早做好双臂残废的准备,欲强行捞取黄金.
然而,朱五阔掌与火油接触瞬间,双眸怒睁,暗暗松口气.
锅内沸腾的火油,与预料截然不同,分明无法灼伤他双臂.
疑惑,转首望了眼战战兢兢的慕容保,快速从油锅内抓出三锭金子,高喝道:“成功了,我成功了.”
“好!”
“好!”
“好!”
四方群臣,百官目睹朱五掌心金灿灿的黄金,所有人发出排山倒海声响.
一时,如释重负.
这时,挺身而立的杨钺,转身冷眸瞪向慕容保,喝道:“贼子,你还有何话说.”
“这...这...”
慕容保双腿颤栗,惶恐,摔倒在高台.
他猜不出杨钺何时破了他的伎俩,然而,他心似明镜,杨钺即将除掉他.
“禁军,斩了他!”
杨钺面容冷酷无情,厉声喝道.
顿时,高台四面的持刀禁军,快速涌来,轻而易举抓住慕容保.
“拖去菜市场斩首,免得玷污了宫门圣洁.“赵玄狐腰跨战刀,徐徐从人群走出来,向禁军吩咐.
“杀了他!”
“杀了他!”
喜从天降,百官,百姓目睹皇信心满满,朱五轻而易举破局,皇欲除掉挑衅者.
四面聚集的百姓,纷纷振臂高呼.
当年,正是慕容保三人前来长安,引起四夷侵犯大唐,多少长安子弟战死沙场.
这一刻,杨钺欲杀慕容保,百姓们,呼声更高.
“皇,古有惯例,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慕容保乃我部使臣,皇不能杀了他!”
眼见杨钺杀心渐起,百姓呼声高涨,赫连驰亲自带领使团前来大唐,自然不能眼睁睁瞧着慕容保被杀,快步挺身而出,向杨钺求情.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你们是使臣吗?你们分明妄图窃取大唐西陲的豺狼!“杨钺厉声述说:“今日,斩杀慕容保,来日你与司马渠设局,若大唐内百姓破局,你们项首级,照样保不住.”
“你...你不怕我吐谷浑骑兵,与陇右,吐蕃组成联军,侵犯大唐西陲吗?”赫连驰暗骂杨钺狂妄,大唐强横,吐谷浑,吐蕃也不是吃素的.
杨钺没有回答赫连驰的问题,相反转身盯向四面禁军,喝道:“吐谷浑侵犯,军将士,你们害怕吗?”
“不怕!”
“不怕!”
......
禁军举刀高喝,刀锋森寒光芒闪烁.
这时,杨钺又向在场百姓询问:“各位父老乡亲,你们怕吗?”
“不怕!”
“不怕!”
在场所有百姓,偶尔会迷茫,会犯糊涂,然杨钺领兵对外作战连连取得胜利,连契丹,突厥尚且兵败大唐,又岂会把西陲的陇右,吐谷浑,吐蕃放在眼里呢?
赫连驰双眸含怒,盯向杨钺,又望向高台四方的禁军,百官,怒由心生,又无处发泄.
一个凝聚大唐,一个以武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