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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耶律纯熙对杨钺敌意减轻,却照样警惕.
月余内,杨钺忙于公务,军务,根本没有心思在她身上.
尽管不能离开燕王府内院,但衣食无忧,加之,通过宇文霖萱之口,获悉许多大唐民风习俗,生活不是很单调.
唯有时常与昭阳公主针尖对麦芒,互相不顺眼!
总之,没有任何人身危险.
不过,今日,耶律纯熙神情忧虑,略带恐慌.
早膳时,无意从府中丫鬟口中获悉,契丹派遣使者前来,却被驱逐离开丹东城.
一时,耶律纯熙内惶恐不安起来.
杨钺从来不主动在内院谈论军务,唯有昭阳公主询问,他才会轻描淡写说两句.
但是,即使轻描淡写,她也在杨钺言谈中获悉,杨钺麾下将领击败渤海国.有军队前往南苏州.
杨钺麾下将领南征北战,无往不利,耶律纯熙担心杨钺派兵威胁契丹,若征战军队所向披靡,杨钺会越发不释放自己离开.
她就像香喷喷鲜肉,被杨钺狠狠咬上一口.
甚至怀疑,杨钺驱逐契丹使者,其目的就是为霸占自己.
沉思中,昭阳公主自远方走来,看到耶律纯熙的焦虑不安神情,移步上前,叫道:“耶律纯熙,丹东城内传言,黄龙城来的使者,按汗王命令,将你许配给燕王,不知你可否清楚此事.“
闻声,耶律纯熙面容一惊,怒语道:“韦紫荆,你休要胡言乱语,父汗清楚我与突厥王子有婚约,又怎会将我许配给燕王?“
尽管猜不出昭阳公主言语真假,但耶律纯熙相信,只要父汗为契丹着想,就不会把她推进火坑内.
“是吗,你不清楚啊,突厥已经退婚,另外,准备出兵契丹,这一切,皆因而起.“昭阳公主斩钉截铁道.
闻声,耶律纯熙面容中惊慌之色越发严厉,不禁道:“我与燕王清清白白,肯定有人在中间故意挑拨,韦紫荆,是你,肯定是你,突厥出兵契丹,东北地区只有渤海国能得到好处.“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燕王清清白白,肩部字迹何来?“昭阳公主询问.
一时,耶律纯熙竟无言以对,肩部字迹,确实证明她与杨钺之间,有说不清,道不明关系.
不禁轻叹,难道自己真的要嫁给杨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