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嘴硬!我叫你嘴硬!”牧城抬起脚,狠狠地将老鬼辗压在自己的鞋底下,把他整张脸踩得扭曲变形,寒声说道:“你三番五次派人害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面对这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折磨,老鬼狰狞着面目嘿嘿冷笑,似乎他已经麻木了,不觉得身上有任何痛感,这样更是为了进一步激怒牧城。
这个时候,留在东门那里的老许等人赶到现场,他们第一眼就看到牧城制服了这么一个人,此时,他们都认为牧城是在虐待他人。
“牧城先生,你不能这样!”战士小俞的脾气比较暴,跑了过来,狠狠地拽着牧城往装甲车走,其余的两个人则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躺在地上求得一死的老鬼。
牧城还不曾忘记他的未婚妻,看到装甲车来了,他再次走进别人的房子里,把卷缩在角落里哭泣的鞠枝给横抱出来,一下子就钻进了那辆霸气的装甲车。
士兵,枪,装甲车,这些只有部队才会有的东西,这个时候倒是让鞠枝的情绪渐渐平缓了下来,她心有余悸地看着窗外的士兵,又看了看车内的摆设,用两只小手抹掉眼泪,低声说:“牧城,坏人都抓住了吗?”
“嗯,抓住了,就一个,就算他们再来十个,一百个,也不够强大的部队收拾,咱们天上有飞机导弹,地上有装甲车坦克,还有特种兵呢,谁敢出头,谁就死定了。”牧城为了让她不再为自己担心,把自己说成了部队的一员。
鞠枝瞪大眼睛一直听着,因为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她是个明白事理的女人,看到自己的未婚夫跟坏人搏斗,她倒是觉得这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听着听着,她像一只乖巧的猫咪一样,把脸蛋埋在牧城的胸口上,嘴角勾起一丝甜甜的笑意。
牧城的声音虽不大,但外面那个半死不活的老鬼听得一清二楚,他为了求死,一直吵吵嚷嚷的,但外面的士兵就跟一只木偶一样,没有理睬他的挑衅,他听到牧城这般炫耀,随即大声吼道:“姓牧的,你就吹吧!你的命根子不能用了,永远不能用了,只要你动情,马上就会七窍流血!生不如死!哈哈哈,老子的截脉手天下无敌,你就等着孤独终老吧!”
牧城觉得很没面子,也还口道:“呸!老鬼,现在什么时代了?你还天下无敌呢,呵呵呵,老子就不鸟你!你就等着吃皇粮吧,像你这样的,应该会有单人包间,以后啊,你连个女人的味道都闻不到!”
骂得正兴的时候,鞠枝看到牧城的嘴角渗出浅浅的血印,她随即用自己的衣袖帮他拭擦,然后在他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牧城,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你是当兵的,这不是你应该管的事情,你知道吗,我刚才多担心你啊!”
将一个强悍的敌手给踩在脚下,身边又抱着美人,这可谓是人生最值得骄傲的事情,这里没有美酒,没有琴曲,牧城就搂紧自己的未婚妻,深深地吻着她的唇,似乎非要将心中的喜悦给释放出来不可。
一股火辣辣的血流在这一瞬间,就在牧城的丹田穴附近翻滚着,突然像崩塌的山体那样,严重地挤压着他的五脏六腑,剧痛瞬间就蔓延到他的全身,他的表情僵硬了一下,整个人也有些麻木了。
这下,他相信了老鬼的话,没想到,老鬼会这么阴毒,刚才从柱子后面冲出来的时候,就对他使用了截脉手。雷老二说过,截脉手打在人身上,要是即刻毙命,要么残废终身,而他被打在命根子的根部。
完了!完蛋了!这样的词汇突然占据着牧城的脑海,想起老鬼刚才一直这么嘴硬,他感觉天就要崩塌下来了。
“宝贝,快,快叫人送我去医院。”话刚落音,一股鲜血突然涌出牧城的口鼻,他整个人突然间就瘫软了下去,吓得鞠枝尖叫了起来。
“牧城、牧城……快来人啊,快来人啊!”鞠枝的脸色变得比纸还白,一边摇着牧城,一边冒着冷汗。
司机老许闻讯打开装甲车,看到这一幕,经验老道的他随即把牧城给抱下地,然后让鞠枝进行人工呼吸,心肺复苏等等急救措施。
可是,这些常用的急救法对牧城起不到任何作用,他已经快要晕厥过去了,瞳孔慢慢地扩大,翻开他的眼皮,他的样子就跟那种死不瞑目的冤魂一样吓人。
老鬼在这个时候哈哈大笑起来,嘚瑟着说:“哈哈哈,看吧!近女色就是这个下场,没事,他一时半会儿死不了,顶多就是半身不遂,以后吃喝拉撒都让人伺候着,哈哈哈!”
战士小俞白了老鬼一眼,骂道:“老鬼!你好歹也是个深藏不漏的老奸细,怎么在这个时候跟一个泼妇一样呢?你啊,等着老底坐穿吧。”
老鬼骂声不止,气得小俞拿出急救包,把绷带棉花堵在了他的嘴上。
雷老二、老庄、肖主任、还有很多警方的大佬纷纷乘坐着直升机赶来,每个人一到现场,就二话不说,先是拿着一张老照片对比了一下,然后拿着一个验证指纹的仪器查看了老鬼的指纹,然后个个都是仰头大笑。
这个场面,看得鞠枝都有些害怕,因为有好几个人她都认得,他们都是市里的大官,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