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适合生孩子!要是这里能出孩子,安定候还会认他们宝儿和贝儿做义子义女吗?这女孩,真要雷死个人啊。
她觉得真应该让她家爷来给这女孩看看,是不是精神受了啥刺激?
茶厅里,正端着茶杯的佟子贡听完楚雨凉的话,呼啦一下从椅子上蹦起来,连手中的茶杯都被他给狠狠的摔了出去,一张俊脸比抹了锅底灰还黑,眼珠也都快瞪出来了,“什么?要本候留下她在府中产子?”
楚雨凉摊手,表示很无奈,“没法,我跟她谈过了,人家不要银子、啥都不要,就要在这里生孩子。”
佟子贡气得想冲出去,“本候这就去撵她走!”哪里来的疯婆子,太不要脸了。又不是他把她肚子搞大的,凭何在他府中产子?
楚雨凉皱眉盯着他的后背,“去吧,她说你要是敢撵她,她立马就出去说那孩子是你的。”
闻言,佟子贡脸色由黑变绿,咬牙切齿,“本候这就去杀了她!”
“她说死了也会缠着你。”
“……”佟子贡瞬间停住脚步。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握着拳头,那脸色比吃人还难看。
楚雨凉也不是真想逗他,而是那女孩就是这么说的。她是好话歹话都说尽了,可人家就是不走,反正对方就一个意思,要在这里生娃,谁弄死她她就变鬼缠着谁。
听到那些威胁的话时,她当时都差点笑场。可以说那女孩的思想很幼稚,幼稚得让人无语。大奸大恶的人看多了,突然跑出来一个萌妹子,她都招架不过来。
“侯爷,我劝你还是算了吧。”楚雨凉开口劝道,也是想给这好脸面的男人一个台阶下,“她一个大肚婆,就吃得多些,其他倒也没啥。反正你府中闲置的小院也多,随便给她一处让她暂时居住也是可以的。就当做好事吧,多行一善也亏不了你多少银子,但你安定候还能讨个好名声。”
佟子贡磨牙。
见他不回应,楚雨凉只是笑了笑,随即走向自家男人,“爷,天晚了,我们回去吧。”
晏鸿煊起身,揽着她往外走,对于这府里的事压根就没一丝兴趣,不过从佟子贡身边走过时,他突然停下冷不丁的说了一句,“留下也好,说不定还能白捡个儿子。”
“……”佟子贡脸色忽黑忽绿,就差吐血了。儿子?狗屁的儿子!就那个女人那一副丑样,配给他生儿子?
呸呸呸!
谁会要那样的女人?!跟他可没一点关系!谁知道是哪里来的妖女,最重要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搞出来的!
离开安定候府,马车上,楚雨凉一想到那个叫紫弦的女孩就想笑。
“爷,你说安定候是走好运了还是走衰运了?”
“嗯?”晏鸿煊淡淡的应了一声,不解她话中的含义。
“说他走好运吧,有姑娘白白送上门,说他走衰运吧,他快‘喜当爹’了。”
“……”晏鸿煊唇角狠狠一抽。
“其实我说吧,这就是安定候玩女人的报应。”楚雨凉摸着下巴有些幸灾乐祸,“谁让他把女人当玩物的,现在好了,有女人上门来玩他了。”
对那个女孩的做法她是觉得不耻、也不可取,可同她交谈到最后,她突然就心软了,自己都说不上来是为何。或许就想看安定候的热闹吧,谁让那家伙以玩女人为荣的,这下好了,遇到奇葩横竖都要赖上他。
“凉儿。”晏鸿煊突然出声。
“嗯。”楚雨凉在他怀中坐直了身体。
“那女的可有怪异之处?”
“……”楚雨凉认真想了想,然后点头,“有。”她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突然一个陌生女子主动接近安定候,不论对方是真的想讹人还是另有她心,他们都应该有所警惕。毕竟安定候跟他们是一伙的,他们暗中所做的事见不得光。
“说来听听。”
“爷,我是发现她有些不正常,除了脑子外,还有就是她的鞋。你之前肯定没发现,她那双草鞋看着不像是旧的,可是磨损很严重。我主要是想不明白,她看上去不像是缺银子的,难道买双布鞋都不行?”
“草鞋?”晏鸿煊突然蹙起了浓眉。
“爷,你有何看法?”楚雨凉好奇的看着他。
“如果我没猜错,这女子应该是从山里出来的。”晏鸿煊低声道。
“山里?”
“嗯。”晏鸿煊笃定的点头,“为夫一进房就闻到有蛇药的味道,你说她穿草鞋,那就应该没错了,她应该是个捕蛇的。”
楚雨凉眨着眼不解,“捕蛇的就要穿草鞋吗?”
晏鸿煊摸了摸她的头,突然轻笑道,“你有所不知,那不是一般的草鞋,是用一种叫蛇草的草腾编织的,其作用在于引蛇出洞。”
“……”闻言,楚雨凉下意识的抖了一下,只觉得背脊有些发凉。意思就是那女孩是专门捉蛇的,不仅捉蛇,有她在的地方还有可能出现蛇?
她不是胆小,只是对于那种冷血物种生来就有一种恐惧感,就跟人怕老鼠蟑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