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而已。”
“……”
见他反应很平淡,楚雨凉又不满意了,“怎么,你觉得这是小事?我告诉你,这可是大事,我们楚府的大事。我爹娶谁,跟我们以后都有很大的关系。”
晏鸿煊突然扬唇,眸光含笑的看着她,“为夫知道是如何回事。”
楚雨凉诧异,“你知道?你何时知道的?”
“今早安定候自己说的。”
“……”
“他昨夜在主院就寝,半夜听到了一些动静。”
“……”楚雨凉一头黑线,“你的意思是今早他提前离开是怕我爹会杀人灭口?所以还特意让你护送他回去?”
晏鸿煊摇头,对她轻笑了一声,“并非如此。他不过是丢了一样东西,怕你爹找他麻烦罢了。”
“丢了东西?”楚雨凉猛的睁大眼,“他该不会丢的是一只药瓶吧?”
“嗯。”对此,晏鸿煊也没隐瞒。
楚雨凉开始咬牙切齿,“那瓶子装的还是春。药之类的?”
“嗯。”
“靠!”见他承认,楚雨凉忍不住爆粗。她就说嘛,昨晚楚云洲把兰姑睡了,肯定是有原因的。那老头儿真是为了生理需求也不可能去碰兰姑,今早当面说她不该捡瓶子,这其中绝对有古怪。
现在想想,问题出在佟子贡身上再正常不过了,只有他那种没底线、没节操的人才会有那样的东西。这混蛋,真是个大祸害!
见他清楚昨夜发生的事,楚雨凉也没再支支吾吾了,同他也说了一些自己的看法。
晏鸿煊听着,也没多大的反应,只是最后拍着她安慰道,“你爹的事让他自己处理,他吃过亏,知道该如何做。”
楚雨凉也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以后楚云洲能不能和兰姑好上,这得看他们造化。
在楚府住了两夜,因为云娘还受着伤,夫妻俩也不好久留。用过午膳后,夫妻俩就商量趁下午有空回贤王府看看。
当马车停在贤王府大门口时,夫妻俩刚下马车就再次愣住。
同那日一样,晏傅天乘坐的马车依旧停在大门口外,马车旁的太监见到他们,赶紧上前,“王爷,皇上有请。”
晏鸿煊沉着脸朝晏傅天的马车走去,楚雨凉见状,只能在一旁等候。这死皇帝就跟阴魂不散似的,都快烦死个人了。当皇帝是不是很闲?
父子俩再次相见,晏傅天比起上一次,身上少了许多凌厉的气息,就连说话都显得要和蔼了,“我想见你母妃。”
晏鸿煊几乎一口回绝,“她不想见你。”
晏傅天皱眉,严肃的龙颜上多了一丝痛色,“你就算要我给她休书,也该让我单独和她谈谈。”
晏鸿煊抿唇不语,目光冷幽幽的注视着他的神色。沉默片刻,他才冷声道,“见她,可以,但我事先警告你,若你有何不轨之心最好收拾起来,我娘可不是何人都能碰的,薛御医就是最好的证明。别怪我事先没同你打过招呼,若不怕死的,大可以试试。”
晏傅天脸色唰得就白了,“你——”这混账东西,居然还如此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