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双手按住,脸烫的望着他盛满热火的双眼,“快到午膳的时候了,就别做了好不?”
晏鸿煊绷紧着身子,将她紧紧压在自己身上,吮着她耳根沙哑的呢喃着,“为夫难受如何办?”
楚雨凉使劲的翻白眼,衣衫都被他解了一半,靠在他胸口上动都不敢再动,嘴里嗔道,“你别老想着把我拐上床,就这样说说话,难道不好吗?”
晏鸿煊忍不住轻咬了她一口,“没心没肺。”
虽说他欲求不满,可还是主动的给楚雨凉合上了衣襟。
他身上的火还没消,楚雨凉也不敢再造次了,晚上她还能随他折腾,可要是日夜不分,就算她是铜铁做的,也吃不消。
红着脸,她开始转移话题,说起之前去王贞那里发生的事。末了,她再次忍不住失笑,“你说她那脑子是不是有病?居然说是我派人去行刺她,我都差点笑死在她那里。”
晏鸿煊听着,尽管不觉得有什么可笑,但被她脸上愉悦的神色感染着,唇角也情不自禁的勾起一抹笑意。
用过午膳,见晏鸿煊没打算出去,楚雨凉让岳嬷嬷送了笔墨纸砚到房中。
看着她亲手关上房门,又看了看桌上铺好的宣纸,晏鸿煊坐在桌边很是不解的望着她,“你这是要做何?”
楚雨凉走到他身侧,挽起衣袖开始磨墨,一边磨一边朝他神秘的笑道,“爷,我有东西要送你,你要不要?”
晏鸿煊挑眉,“嗯?”难道她要作画?
就在他兴致盎然的猜测楚雨凉会画什么送给他的时候,突然看到楚雨凉五指抓笔,刹那间,他所有的兴奋感全都不见了,心口随之猛颤,就差没一头栽倒在桌下。
抓住楚雨凉的手腕,他一头黑线的问道,“凉儿,你确定你会作画?”
楚雨凉眨眼,“谁说我要作画的?”
晏鸿煊下颚朝桌面点了点,“那你这是要?”
楚雨凉这才明白过来他误会了,于是解释道,“我写点东西送给你。”
晏鸿煊嘴角狠抽,“……”就算不是作画,就她这狗爪般抓笔的姿势能写出什么东西?默了默,他将蘸了墨汁的毛笔从楚雨凉手中抽出来,放在笔架上,“不用如此麻烦,你要对我说什么直说无妨。”
楚雨凉不赞同的看着他,“有些事不好说的,我还是用写的吧。”
晏鸿煊再次掉黑线,“你确定会写字?”
闻言,楚雨凉这才反应过来他夺笔的举动是什么意思,顿时没好气的又将毛笔抓到自己手中,“你别看不起人好不?谁说我不会写字了?真是——”
说完,她索性不理他,埋头就在宣纸上写起来。
看着她半个身子都趴在桌上,那抓笔的样子真的是让晏鸿煊既凌乱又哭笑不得,特别是看到她写出两个大小不同、歪歪扭扭的字时,他一个没忍住,扑哧就笑出了声。
不是他看不起,而是只觉得这一幕太滑稽。这女人是故意逗他乐的不成?
楚雨凉本来不想搭理他的,可见他居然在这个时候取笑自己,顿时抬头恶狠狠的瞪了过去,“晏鸿煊,你要敢再这么看不起我,从现在开始,我跟你绝交!”
真是够了!他一个,楚云洲那老头儿一个,都是那种狗眼看人低,不会拿笔又能怎样嘛,字好不好看又能怎样嘛,只要意思表达对了不就行了么?
她自小就没用过毛笔,用不习惯这也很正常啊。
晏鸿煊突然紧抿薄唇,只不过胸口依旧有些颤抖。
见他总算收敛,楚雨凉这才把目光专注的投放在宣纸上。对这样的事她懒得做解释,本来这男人就已经怀疑她的身份了,她要再解释多了,就等于不打自招。
晏鸿煊刚开始是觉得她挺逗人的,但随着她的专注和认真,他脸上的笑逐渐收敛了起来。此刻的她动作虽然不雅,但不可否认,她认真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吸引人。这让他不由的想起那一次她在他书房借律法书册阅览的那日。那时的她也是这么没有形象,在地上坐了整整一日,她平静的气息,专注的目光,宁静而和谐,仿佛外界所有的人和事都靠近不了她、影响不了她。
他那一刻才发现,原来她肆意、粗鲁的外表之中还隐藏着这种认真而宁和的气质。
不算美,但很深入人心。
原本只是好奇她会写什么送给自己,结果当看清楚她所书写的内容时,晏鸿煊一瞬间仿佛被定住般,目光都变得直愣起来。
他并没再出声,哪怕就是呼吸声也下意识的收小,站在她身侧,他随着楚雨凉的专注也变得专注起来。
两刻钟之后,楚雨凉总算放下了笔。
“好了。”她扭头朝身侧男人勾唇一笑,这才发现他一动不动,就跟被点了穴一样,连眼珠子都没转,于是用手推了推他,“你这是做什么,当木头人啊?”
晏鸿煊从震惊中回过神,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凉儿,你这是?”
楚雨凉埋头,在宣纸上吹了吹,她写得慢,下笔又轻,所以墨汁并不浓重,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