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得赖在儿女身边,但凡有人想动她的涵儿和香儿,哪怕她和对方同归于尽她也不允许那样的事发生。
可是不离开楚家,她肚子里这个孩子该如何办?
楚云洲自从回京之后根本就没碰过她,她肯定不能露出一丝破绽。但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算算时日,这孩子应该不足两个月,再等上一段时日她肚子显怀可就遭了。
想到什么,韩娇美目中溢出冷色。要不把孩子打掉?
不……不行。
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她的笑话,不知道有多少把目光盯着她,她这个时候打掉孩子,肯定会被人发现。而且一个不好,万一把自己命搭进去了怎么办?
想来想去,韩娇越想越心烦意乱,越想越束手无措,她穿着单衣在房间里不停的走来走去,心无法安宁不说,还一头乱什么对策都想不出来。
因为这个孩子的到来,让她一时间把被休的事放在了脑后,尽管被楚云洲休弃让她受辱,可是比起休书,此刻肚子里的孩子明显就更为要紧。她的委屈、她的未来,她的涵儿和香儿绝对不会对她置之不顾,她的娘家也不会弃她不管,她有这个自信。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却不能见光,否则那才是真正的完了。
想要平安无事的活在楚家,那就必须想办法把孩子的事遮掩起来,打掉孩子的动静太大,尽管身边有可信的丫鬟,可她不敢轻易冒险。孩子不能打掉,那就只能生下来。
要把孩子生下来……
就必须要别人知道这个孩子是楚云洲的!
孩子是楚云洲的……孩子是楚云洲的……
想到什么,韩娇突然一震,那双因哭泣而红肿的美目中布满了算计。
她要和楚云洲同房!
只要她和楚云洲同了房,她就有办法掩饰这个孩子的来历,她就能正大光明的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甚至不露一点蛛丝马迹。
如此,她还有机会让楚云洲重新接受她。
被他休了又如何,她肚子里有他的孩子,她在楚家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对!就要这样!
她现在就得想办法和楚云洲同房……
酒楼内
楚雨凉紧挨着晏鸿煊落座,无语的看着两个男人端着酒杯对饮。
直到三杯下肚,眼看着佟子贡为晏鸿煊又斟满了第四杯,就在晏鸿煊准备端起酒杯之时,楚雨凉不客气的将酒杯夺了,重重的往自己身前一放。
晏鸿煊蹙眉,不解的望着她。
楚雨凉拉长了脸,瞪他,“酒有什么好喝的,喝得一身都是臭味,你难受不难受?”
晏鸿煊绯红的薄唇微微一抽,突然低头靠近她的耳畔,“可是担心本王不胜酒力?”
楚雨凉揉额,并用手掌将他俊脸推开,嫌弃的道,“离我远点,臭死人了。”
说实话,她是真的不喜欢看到他饮酒过度。不是担心他不胜酒力,而是担心他喝多了带来的后果。这人已经够无赖了,要是再借着酒劲发疯,吃亏的还是她。
对于她的嫌弃,晏鸿煊脸色有些黑。
而坐在对面的佟子贡突然笑道,“看不出三爷还是个惧内的男人。”
楚雨凉抬头朝他翻白眼,“惧内又如何?惧内的男人才更疼女人,我就是喜欢贤王这样惧内的。”不是她要帮着晏鸿煊说话,而是这姓佟的太招人厌了。她在想要是她把佟子贡追去过她的事说出来,她身边这男人会不会当场打人?
不管安定候起的是什么心思,正常人都不可能去调戏好友的未婚妻,这典型的不厚道!挖好友墙角的,这人品就有问题。
本来晏鸿煊脸色还不怎么好看,毕竟被好友调侃,作为男人,这面子肯定挂不住,可因为楚雨凉的话,他先是愣了愣,随即薄唇一扬,朝佟子贡轻笑道,“不错,本王就是惧内。家有贤妻,就算惧内也无伤大雅。”
“……”楚雨凉恶寒的抖了抖手臂,回头没好气的对着他低声道,“你能不能正常点?”演戏也不需要如此认真,只需要能应付人就行了,这男人还真是给根竹竿都能往上爬。还‘贤妻’,这话他说出去都不怕人笑的?
晏鸿煊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秀美的脸上,“怎么,难道本王说的不对?”
楚雨凉在无人看到的地方,摸到他腰间,狠狠的掐了下去。手上暗自使着暴力,面上,她温柔又谦虚朝他笑道,“这是我的美德,你知道就好,没必要四处夸赞,咱们要懂得谦虚,知道吗?”完了,她还娇羞的朝男人抛去一眼,似是提醒他,“以后可不许你如此夸我。”
“噗——”佟子贡刚含入口中酒还没来得及咽下,突然全数喷出。
好在晏鸿煊眼明手快,揽着楚雨凉往侧边躲去,否则此刻两人绝对狼狈。
楚雨凉拉长了脸朝佟子贡看去,“侯爷,虽然你是我们王爷的好友,可该有的礼貌也不能丢,否则,也太有失你的身份了。”
佟子贡险些被呛死过去。他发誓他这辈子都没听过有人如此夸赞自己,还贤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