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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先生要谈心(3 / 5)

世道。

没有人是生来就贪婪而绝情自私的。

但是,白沫先一直到死的那一刻,依然在算计着这个活人的世界。

下半身被鳄鱼撕咬不放的一瞬间,白沫先在剧痛中闷着声咆哮:“栾亦然,老子在地狱里等着你!”

11月28日,白沫先死了。他是活生生被鳄鱼撕咬而死的,享年52岁。

荣城,随着白沫先的死,真的是该变天了。

深夜11:30,栾亦然驾着车从郊区折返秋波弄。

顾眉生早就回来了,她还去水上居陪母亲说了好久的话。只是父亲的态度有些怪,他望着她的目光,有一种从不曾见过的疏淡。

顾眉生心中一时间生起了戒备,心事重重地回到了红酥阁。大雨一直下个不停,天气显得越来越寒冷,北风吹在身上,已经开始有了刺骨的疼痛。

栾亦然回来的时候,一走进卧室就看到了坐在床上,安静翻着一书的顾眉生。

顾眉生抬头看向他,悠悠眼眸间写满了风和日丽似的温暖,她朝着男人轻轻笑着道:“已经很晚了。”

顾眉生是不知道的。栾亦然为了消散身上的那阵血腥味,在上楼前,独自撑着伞在风雨不停歇的庭院里站了很久。

她在屋内,他在室外。

两人之间隔了一场冬雨。一堵墙。一扇窗。一盏灯。

距离不小。

但栾亦然却仿佛能听到女孩极轻极缓的呼吸声,他的记忆在顾眉生的身上被具化成了最最细微的感官。

他在楼下站了足足有一个小时,以至于他脱下衣服走过去亲吻顾眉生的时候,鼻子是凉的,唇瓣也是凉的,就连轻捧着她下巴的手也是湿凉的。

顾眉生下了床,从盥洗室拿了干毛巾,替栾亦然擦着身上寒凉的雨水。温暖的灯火下,栾亦然安静地坐着,目光追随着女子因为他而忙东忙西的身影。

顾眉生的一切,无一不精致。她身上的睡袍是梨花白色,浅浅的,衬托着女子的雪白肌肤和柔亮黑发。

寒夜间,秋波弄花枯的枯,谢的谢。唯有眼前这女子,始终花开绵延,娇美动人。

11月28日,原是格外惊心动魄,血腥残酷的一天。但白日的残酷和血腥被栾亦然悉数抖落在了门外的这一场冬雨里。

红酥里,没有残酷,没有算计,更不会有杀戮。

这里,只有女子温柔清浅的娴静,只有男人精心呵护着的温情。

尘世男女,到最后终归是要归于平静的尘世。

顾眉生替他放好了洗澡水,栾亦然舒服地半躺在里面,见她要走,忽然伸手拉住了她。

顾眉生转头看他。只见男人轻指了指一旁的软凳,“陪我说说话?”

栾先生要找人聊心事?这倒是件新鲜事。

顾眉生于是走到软凳上坐下,手却依旧还是被男人握在湿滑的掌心之间。

一场谈心,从极漫长的一段沉默开始。

栾亦然在心中斟酌着用词和语气。

顾眉生心中也是有话要说的。只是她从来不曾在人前坦白过自己的心事,所以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良久后,浴池水凉。

栾亦然裹着浴袍起身,一把横腰抱起顾眉生,两个人走到卧室外只用玻璃搭起的露台。夜风很凉,栾亦然将顾眉生揽在自己温暖的胸膛之间,湿热的吻落在她左边锁骨的刺青之上。

“白沫先,死了。”

顾眉生在他怀里轻轻抬起了头。栾亦然眼中藏着一份不易被察觉的小心翼翼。他点了点头,接着说:“是我杀的。”

顾眉生什么都没有说,她在栾亦然的怀里轻轻叹了口气,说:“为了我,却染脏了自己的事,值得吗?”

栾亦然的薄唇轻贴着女子顺滑的发鬓,“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只有应不应该。”他是男人,栾亦然没有那样的容人之量,能够眼睁睁看着白沫先一次次算计他的未婚妻。

暖意从门内一点点地吹向封闭式的露台。两人身上渐渐热了起来,顾眉生才轻轻坐在他的双腿上,说:“这件事还没完。”

栾亦然知道她说的是隧道路段的事情。他轻嗯了一声,道:“你不希望我插手,我不管就是了。”

顾眉生望着他,说:“有些事,自我从英国回来,就已经被计划好了。”

先是蒋梨被她威胁,与白沫先离婚。从那时起,顾眉生已经在计划蒋悦然与白沫先的婚礼。

11月25日那晚,彭青与蒋悦然的偶遇也是她一手安排。

只因顾眉生很了解蒋悦然的为人。蒋悦然是聪明的,心思也很细密,但是她太胆小了,难保不会临阵退缩。

彭青的出现是强心剂,他在身体上给了蒋悦然满足,又在与白沫先结婚的这件事上给了她忠告。权衡利弊,为了自己,为了整个蒋家,蒋悦然就会一心想要让白沫先死。

顾眉生轻轻叹了口气,“然而,我自以为算到了一切,却没想到我的家人会被白沫先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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