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头指了指头顶，百重水无声地一笑：“掌门，捅破天，你可敢？”
“似乎，让人给算计了。从一开始，好像就跳进了火坑，想要撺掇我反对我自己，还是反对我背后的那位。呵呵，还真是有趣。”
哈哈一笑，张百忍极为配合的说道：“这世上，还没有我不敢的事。只要你敢说，只要切实可信，我就敢做。”
“一句话，打破规则，破坏现有的秩序。打破规则意味着我们注定独行，但利益独享。破坏秩序代表着我们与修真界为敌，但同样我们不用受限于修真界现在的秩序。我们自己就是自己的秩序，我们自己就是自己的法则，除了我们自己惩罚自己，没有任何人制裁我们。”
“这样的话，掌门，你可敢？”
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的眼。我要这地，再埋不了我的心。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要那诸佛，全都烟消云散。呵呵，虽然大神的这句话，已经被传烂了。但，很有意思不是。
张百忍轻笑：“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