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她好受了不少,就是心里有气也消的差不多了。
她跟着刘砚来到小屋门前,他早已经搭好了简易的篝火堆,三根木支架下面吊着个铁盆,盆里竟然咕咚咕咚冒着泡泡。
原来他消失的时间就是弄这些东西去了啊,她好奇地问:“锅里煮的什么东西啊?”
凑近一看,里面有蘑菇,有野生的木耳,还有类似野菜的东西。
刘砚牵了牵嘴角,从身侧拿出来两副碗筷,用大勺给碗里盛上汤,“怕你饿了,顺手摘了野菜和野蘑菇煮了点蔬菜汤,先垫垫再给你烤麻雀,从家里带来的烧饼,都在你身后的兜子里放着,要吃自己拿。”
“你好贤惠啊!”罗安妮咧嘴儿,莫名其妙就想到了贤惠这个词儿。
刘砚被狠狠呛了一口汤,这种形容女人的词汇,安在男人身上一点也不搭调,她的小脑袋里装的什么东西?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别瞎说。”他冲她压了压眉毛,有一点凶她的意思,可也并不是真的凶,掺杂着一点吓唬的意味。
罗安妮哈哈一笑,“我说真的嘛,而且这也不是挤兑,是真心诚意在夸你的意思,以后哪个女人要是嫁给你,什么家务活儿都不用干,多幸福啊。”
刘砚怅然笑了笑,望着远处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没搭话茬。
汤锅冒着氤氲的雾气,他隔着雾气的一对眸子水润润的,像一对剪水的瞳仁,漂亮的不可思议。
罗安妮咳了下,转开视线,专心致志喝着汤,过了一会儿突然问:“刘砚,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想你以前那个女朋友呢?”
她觉得这样不说话,大眼对小眼吃饭很沉闷,应该聊点什么,刘砚是个挺成熟的人,就算说点隐私,应该也不会和她计较吧?再说,她也想知道他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