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记得我们好像都没带女装出门吧?”不能说她没出息,只能说唐琴的眼睛中包含了太多的内容了,让她心不由得犯怵。
唐琴得意的笑道:“过期不待,要么你们现在就拿出女装让我换,只要你们能找出女装,我就换上。”得意忘形的唐琴笑得很灿烂,竹年智琼看了就想撕烂他的嘴,想放他一马,结果他还自己又跳进了一个陷阱里,难道他忘记了竹年智阳说过她之前有一年的时间是住在此地的?要找出一套女装那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白痴!
唐琴看到肖业年以及孙洋像等着看他笑话一般看向他,他刚得意不到一会就戒备的看向两人。孙洋正想说什么,竹年智琼见到唐琴似乎有所察觉了,叹口气还是决定帮上唐琴一把,抢在孙洋前面道:“不知道姐夫是想怎么处置智阳姐姐?”
孙洋愣住看向竹年智琼,只见竹年智琼正笑着看向他,肖业年失望道:“琼儿,唐琴给你吃了什么不成?竟然让你维护起他来了。”“谁要她维护了?有本事你们找出女装出来啊!”唐琴不屑道,语气中还带着傲气。“既然竹年小姐在此地曾待过快一年,想必会有套女装也不足为奇吧!既然唐琴这么想穿女装,那么我这就去找件出来。”竹年智雏话一出,唐琴才想起来,身体直接僵硬在那里,嘴角上的笑容也僵硬住。
对唐琴的求救的目光,竹年智琼无力的耸耸肩,这可是他自己送上门让人家坑的,全然与她无关了,她只要静静地看戏就够了。
“咳咳,对哦,竹年小姐好像是要被拉去充军来着是吧?”唐琴尴尬地轻咳,转移众人的注意力。“是已经决定充军了,做军妓。”孙洋平淡的道。还好雏小姐没事,不然恐怕这位竹年小姐就没活着的可能了,但是做军妓对竹年小姐来说却也是最为残酷的惩罚了。
竹年智琼听到后怔愣住,随后释然道:“这惩罚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吧?就不怕她一去就自尽?”“你这是想替她求情不成?”肖业年笑道。竹年智琼愣了下,脑中一闪,道:“是,她所做的并不是她所愿不是?况且她是个女子,对她何其残忍?”肖业年眼神一变道:“你这是在说我残忍?”
竹年智琼没回答,屋内瞬间静了下来。
“琼儿,比死知道业年让她活着了,没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不是吗?”竹年智雏手里拿着一套粉色衣服站在门口,眼中出现了一道让竹年智琼感到陌生的狠,竹年智雏将手中的衣服提给唐琴后对竹年智琼道:“琼儿,你何时变得这般心软了?”
我何时变得这般心软了?是我变心软了还是你变心狠了?竹年智琼惊讶地望着竹年智雏发呆了。“唐琴,你要的女装都给你了,你也该换给我们看看了吧?”竹年智雏无视竹年智琼的诧异,越过竹年智琼的目光看向唐琴笑道。吃过这次亏让她明白,想要活着,那就不能总是靠别人,别人不可能时刻庇护着她。这次让她不再天真了。
竹年智琼看到肖业年神色依旧,而孙洋好像也司空见惯了般对竹年智阳的处罚反倒是在意料中一般。原来不适应的就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而已。竹年智琼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格格不入的味道在里头,她蹙眉坐在一旁不语。
肖业年时不时的瞄一眼竹年智琼,他这么做不只是想看看竹年智琼的反应,更想知道竹年智琼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经过昨天竹年智琼叫竹年智阳那么亲切之后他就留了心眼,他不会让竹年智琼有倒戈的机会。
竹年智雏两眼也时不时的在竹年智琼和肖业年之间游走,女人很敏感,她身旁的男人的心思她都能察觉一二。竹年智雏不自觉中把竹年智琼列入了防备人选中。房中因为各有心思,所以房中此刻静得出奇!然而孙洋只是静静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