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云腾拿出他的手机,在里面找出梅友华国的手机号,他试着拨打了过去。
“你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电话里传来了该电话不在服务区的提示音,说明这个号码梅友已经不用了。
孔云腾一阵失望。
他那里知道,这个号码梅友不是不用,而是除了他的亲人和工作室的姑娘们外,他把所有人都屏蔽了,当然现在又加了个司徒伊娜和袁心茹。
这两个,一个是他的女人了,一个是为他做牛做马的女人。
张冲和肖远图愣愣地看着孔云腾,见他失望地放下电话,张冲好奇地问道:
“头,你认识那个大男孩。”
孔云腾点了点头。
他大脑里不断出现和梅友相处的那几个小时里的点点滴滴。
梅友的无赖,梅友的抗拒,以及梅友对所有事情满不在乎的表情。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距离海岸几千公里的海里失事,他竟然能够活着回来,这不可谓不是奇迹。
要知道,当时华国的军机和舰船在出事海域转悠了接近24个小时,不仅没有找到梅友,也没有发现任何一艘其他国家的舰船。如此,他是怎么逃生的?
孔云腾哪里知道,梅友在空中向西飘了几百公里,那地方可是有船的,还是一艘超级豪华的游船。
好大的一问号在孔云腾的脑子里转悠,挥之不去。
“必须要见他一面。这条线索也可能就出现在他身上。”
孔云腾想道。
也亏了前段时间他力主为梅家以及梅友做了一些事,否则,现在他都不知道见了面和人家说什么。
“小肖,你继续监视,张冲跟我进去。”
孔云腾命今道。
“知道了,头。”
“是。”
两人回答道。
张冲也没问让他跟着去干嘛。
两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张冲要带上他那把小巧的无声手枪,被孔云腾制止了,孔云腾了解梅友的臭脾气,如果被他发现他们带了武器,还不知道怎么摆他的臭脸子呢。
两人下了车,径直向酒店大厅走去。
张冲见四周无人,问道:
“头,让我做什么?”
“什么也别做,跟着我行。记住了,不管他说什么话你都别插嘴,别和他较劲。”
“明白了,头。说实话,头。我感觉在哪见过他,应该是我们自已人吧?”
孔云腾“嗯”了一声,然后接着道:
“在我们的内部通报上,你没看过他的事迹?”
这事,在他们见到梅友后定会被说破,先让张冲有个心里难备也好。
“内部通报?”
张冲挠着头皮想,他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是梅友,和你在太平详遇险的那个孩子?”
张冲三十多岁,称呼梅友为孩子一点不过。
孔云腾点头。
“梅中校,他不是牺牲了吗?”
梅友的军衔和他相当,他不嫉妒都不可能,两人差了十多岁呢。
孔云腾没好气地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
张冲不说话了,他把脑子里有关梅友中校的资料捋了一遍,千真万确,梅友是他们一个战壕的战友,但他怎么感觉军衔位列大校的“头”,有点“怕”梅友中校呢?
其实孔云腾不是怕,而是怀有胆怯和内疚。
到总统套房需要乘坐专用电梯,一般情况下,一楼电梯外会有保安值班,但今天时间己晚,而且住总统套的并没有外国政要人物,保安疏忽了,不知跑哪疯去了。
两人很顺利的到了36层,电梯门一打开,两人顿时吓了一跳,距离电梯门两、三米的地方,挺胸凸肚站着四个身高和他们差不多的黑衣保镖,他们如炬的目光死死的盯在两个人的身上。
失误,绝对是失误。
孔云腾发誓,回去后一定要处分肖远图,这个电梯井的位置肖远图并没有监视,所以他们对这里的情况一无所知,这情景,他们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
两人走出电梯箱,站在四个保镖的面前。
面前的四个保镖给他们的压力非常大,孔云腾感觉到,即使他和张冲一起对付其中一个,都不一定有把握能把他拿下。
“你们找谁?”
一个黑衣保镖说道。
他说的是英语,他叫尚青,第三护卫小队的队长。
“这样的,我是梅友先生和司徒伊娜小姐的朋友,刚才正好看到梅先生和司徒小姐上楼,就过来见见他们。你们可以把我的名字告诉他,我叫孔云腾,曾经和他在一架飞机上玩过游戏。”
孔云腾说的是汉语,他相信这些保镖一定听得懂,而且也会说。
不出他所料,这些黑衣保镖听懂了。
“孔先生,请你们在此等候,我们需要确认你的身份。对不起,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