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观旁边的白衣少女,这少女的年龄似乎略小,脸上依然带着迷人的笑容,两只大眼睛好似会说话似得,正带着好奇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白衣上的娇艳百合更显少女的清纯可人,看来看去,她的容貌竟然比小翠还要漂亮几分,要知道小翠可是经过李婷精心挑选的,说不上倾国倾城也可以说是万中无一的美人,而这位少女却比小翠还漂亮,看来也只有身为人妻的李婷能够比上一比,但李婷现在正是处在女人最风情最成熟动人的阶段,而这少女却还在稚嫩的萌芽阶段,如此年纪就如此美丽动人。这也难怪李婷明知这老者才是今晚的主角,却对那少女平平侧目,暗暗称奇。
“婷儿,来我给你介绍下,这就是父亲最崇敬的冯军冯老前辈,而身旁的这位是冯老前辈的孙女冯淑缘。”看到李婷到来,罗战也停止了跟老者的谈话,快步上前扶住李婷,夫妻两相视一笑,柔声给李婷介绍道。
“晚辈李婷,见过前辈!公公在世时就经常提起前辈,说是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就是与冯老你在酒馆里相识相交,煮酒论英雄、共谈天下大事的时候。”李婷松开丈夫温暖的大手,挺着大肚子,毕恭毕敬的给这位名叫冯军的老者行了一个大礼。
“婷儿你这是折煞老夫了,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冯军赶快搀起李婷,面带慈祥的说道。
“想当年,罗公与我情同手足、肝胆相照。我们一起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一起为了人类的崛起而奋斗。为了我们共同的“事业”,我在明、他在暗,我四处奔走战斗在第一线,他藏与敌后收集重要情报。因为各种原因,他去世时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我愧对罗公,我愧对你们呀!”冯军叙说当年时,目光炯炯神采飞扬,当淡到老友去世时却满脸忏愧,充满了伤感与内疚。
那藏在袖间的双手,却是随着情绪,越握越紧,指甲陷入手掌,渗出血了也浑然不知。
“爷爷!你也不要太伤心了。”一只娇嫩的小手,悄悄的穿过衣袖,轻轻的按在冯军紧握的手掌上,冯淑媛柔声道:“我想罗公在天之灵也一定不愿意看见你这样,再说了大澳城戒备森严,我们能够得到的情报本来就少之又少,罗公去世之事,我们也是过了几年才知道。当时爷爷您突破在即,闭死关修炼。我们怎敢打扰。现在爷爷您一出关,就冒着生命危险来到大澳城看望罗老和他的儿女。我想罗老他得知事情经过,也一定不会怪您的!”
“对呀!冯老,逝者已逝,家父去世本就是天命,怎能责怪与您呢?您如此伤心,这让我们晚辈于心何忍呀”罗战高看了一眼少女,也起身安慰冯军。
本来罗战对于这位父亲敬重的老朋友并没有多少好感,父亲去世后十多年里都不来看望,连书信也没有一封,虽然知道对于这类革命人士来到大澳城是非常危险也是非常困难的。
但一想到父亲平时对冯军的赞美和夸奖,罗战就更对这个胆小如鼠,对好友去世都不闻不问的前辈好感缺缺。之前的态度不过是经商多年后,对人对物的一种伪装。现在得知真相,本来就对冯老实力感到深不可测,现在更是对冯老的为人感到钦佩,对自己目光短浅而感到羞愧。
“呵呵,人老了不免多愁善感,到让贤侄你担心了。贤侄,不瞒你说,当我出关以后得知罗公去世,就马不停蹄,狂奔而来。一路上夜不能寐食不知味,一想到老友先我一步而去就痛不欲生。小战,你先告诉我罗公到底是怎么去世的。如今灵位安放在哪,让老夫先去祭拜一下,了此心结。”本已在冯淑媛的劝解下,情绪已经稳定下来的冯军,不知想到什么,对罗战又激动的说道。
罗战沉默一会,搀扶着婷儿走到冯老面前,略带歉意的说道:“家父是因病去世的。骨灰和灵位供奉在后院祖祠里,等下晚辈亲自带冯老前去祭拜。不过在这之前,晚辈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晚辈听说前辈不仅功力了得,连医术也十分高明。晚辈妻子已怀胎7年有余,却迟迟没有生产!望前辈施以援手,晚辈感激不尽。”说完罗战顺势跪下。
这一跪不要紧,到把冯军吓了一大跳。“贤侄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老夫一定竭尽所能治好婷儿。”冯军扶起罗战转过头来,好奇的看了一眼李婷的肚子,摸过李婷的脉络,略带惊诧的问道:“婷儿近7年可成有何怪异之事?”
“怪异之事?”婷儿脸上浮现出点点古怪之意,斜瞥了丈夫一眼。“没有什么怪异之事,要说得话,就这怀胎7年不生是最怪异之事。”
冯军微微一笑:“老夫是指,与怀孕之前有什么区别。比如平常是否感到疲惫和虚弱。可否出现贫血、头晕等症状。还有是否食欲大增,经常出现饥饿感。”
罗战心头一动,有些疑惑的低声问道:“婷儿最初怀孕后,就经常出现呕吐、贫血、头晕等症状,不过后来请张神医看过后,开了几张方子,吃了一些补药就好了呀!至于食欲大增?婷儿的确是比怀胎之前要吃得多了,现在一天除了三餐外,还经常加餐,晚上还必吃夜宵,否则就无法入眠。睡眠的话也比以前多了许多。不过这些不都是怀孕期间的正常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