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昌北快速的在地上走动着,一边走着,一边挥舞着手臂大叫着,“老子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人查我,我警告你说,我的事情,你TMD最好少管,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孟昌北如此疯狂的举动,并没有让文琴害怕,男人变心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她,她恨那个女人,她要把所有的恨都转嫁到了陈敏淑的身上,现在欠她的,她要百倍、万倍的还给那个女人。
孟昌北发泄完毕,抄起了烟盒,点了一根香烟,大口的抽着,一根香烟,被他抽了几口,多半截已经没有了。
孟昌北慢慢的冷静下来,想想刚刚疯狂的举动,他自己也有些后悔,毕竟陈敏淑才是第三者,不管文琴以前怎么样,现在,她才是自己真正的妻子。
孟昌北不想跟文琴翻脸的,只是现在事情搞成这样,他再也忍不住了,也必须做些事情震慑一下这个女人了,她的嘴巴如果不搞严实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文琴躺在床上,低声的抽泣起来。
孟昌北坐在床上,慢慢的平静下来,越是平静,他越觉得自己的行为过激了。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得这么冲动,为什么要这么对文琴。
是神经过敏了还是,那个“查他”的字眼,一出现,孟昌北就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他很清楚,现在江庭的局势是什么样子的,陈国辉那个老东西,现在在找人玩命查自己了,听说省上可能也有动作,这些,都是他今天得到的消息,更加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后院居然也起火,陈敏淑跟文琴这两个女人居然闹得不可开交,无论如何,这件事情一定要压下去,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一切,陈敏淑还不知道,她现在只顾着争风吃醋,刚刚在他在陈敏淑那里的时候,就想发火了,好在陈敏淑机灵,看出了他的不正常,要不然,今天他要打的人可能就是陈敏淑了。
他看看自己还有些发麻的手掌,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文琴还趴在床上哭着,孟昌北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可你是我的妻子,市长夫人,你应该有容人之量,有些事情,我想你必须知道了,我们现在不是自己打自己的时候。你知道吗?局势有多严峻,现在陈国辉在查我,这次,他不搞垮我,是不会罢手了,你刚刚偏偏提到查了我的事情,我神经一过敏就。现在的问题很严重,我希望你能安静一段时间,等这些事情过去了,你要我怎么样都行。行吗?”孟昌北垂头丧气的说道。
文琴听着孟昌北的话,身子微微的动了几下。
孟昌北知道,文琴是听进去了,他用手轻轻的摸了摸文琴的脸,烫烫的,脸上还有他的手印,他知道,下手是重了些,他轻轻的揽过了文琴,“那个女人的事情,你不能当真,她现在是我很好的助手,说的难听点,就是个棋子,很多事情,我不方便出面,都是她代我出面的。省里有个苏副省长,是他们家的亲戚,我想利用她,抓牢这个靠山,上次去渔庄,就是她穿针引线的,恰好那次被玲玲看到,她为了气你,故意在你的面前说了,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相信我。”
“那你跟她郊外的别墅是怎么回事?”文琴的眼泪又下来了。
“你也知道,有些东西,我们俩个都不方便出面持有的,暂时挂在她的名下的。”
文琴不说话了,她知道,所有的解释都不能让自己相信的,她只相信自己查到的,只不过,这个非常时期,是不应该让他后院起火了,就算不为他考虑,也应该为儿子考虑,文琴咬咬牙,忍了,不过,陈敏淑,她是不会放过的。
孟昌北心中清楚,自己的这一番话,并不能让文琴信服,只要她不折腾,目的也就达到了,下次,不能再这么冲动了,毕竟,臂弯里的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妻子,宝贝儿子的妈妈。
杨天本来不打算回家的,在孟玲玲的劝说下,他才有些极不情愿的回家了。
孟玲玲说的对,这种事情,迟早要面对的,更何况,自己跟养父母之间,并没有什么隔阂,又何必让他们为自己担心呢?他们二老已经很不容易了。
回到家里,杨天总感觉怪怪的,他重新审视着自己的这个家,破旧,却感觉很亲切,每个地方,都能让他想起过去跟姐姐的往事,那一些,在这一刻,显得愈发的清晰了,他们,真的没有血缘关系吗?这又能说明什么?自己的生母是陈敏淑,生父是杜建国,可是,为什么没有那种亲切的感觉,或许,自己应该永远不知道这个秘密。
“天天,你回来了。”妈买菜回到家里,看到杨天站在门口不进去。
“妈,我刚回来,菜给我吧!”
“不用,这已经到家了,你帮我给你爸喂点水喝,我刚刚出去的时候晾在茶几上,现在应该差不多了。”妈拎着菜,进了房间。
佝偻的背影,第一次如此的清楚的印在了杨天的心中,小时候,妈妈的背是最挺直的,她时常拿着做衣服的直尺,象征性的敲打着正在写作业的自己跟姐姐的后背,让他们坐直了写,而现在,她的腰却弯成了这个样子,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姐弟俩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