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后,最终决定拆掉。
拆窗子挺简单,特别是这种木窗子,只需要一柄斧头就行了,我让李承泽找了一柄斧头,照着那木窗子就是一斧头下去,只听到哐当一声,那木窗子应声而碎。
大概花了七八分钟的时间,那木窗子被砸的稀巴烂,只剩下四根光秃秃的窗杆紧挨着窗户边沿,我大致上检查了一下,这窗杆是采用钻入式的方法,说直白点,也就是用铁钉子穿过窗杆钉入砖头内部。
一般装这种窗户的钉子,都是采用有倒钩的铁钉,一旦钉入很难拔出来,唯有将周边的砖头拆下来,但这窗户的外形已经定型,表层又抹了一层水泥,上层还贴了一些瓷片,想要拆下来,显然不可能。
我琢磨了一番,打算先用锯子锯断一部分窗杆,至于窗杆有钉子的地方,只能用火烧掉。
打定这个主意,我从工具箱翻出锯子,正准备锯窗杆,也不晓得咋回事,我忽然感觉背后一凉,好似有人在我背后拍了一下似得,扭头一看,那李承泽站在我边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手头上的锯子。
我问他拍我干吗,他疑惑地看着我,说,我没事拍你干吗吖!
听着这话,我心头一沉,先前劈窗页时,我还在纳闷这事咋这么简单,而现在看来,恐怕所谓的搓麻将声,这四根窗杆才是事情的源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