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就要杀了你?燕婼娌道。说着就要横劈一剑,被易山行握住剑刃,滴滴血流出,我知道我之前不该杀成成,可今天我愿意一死来赎我的罪,只求女施主杀了我后不在去找别人寻仇。
燕婼娌冷声道:“我只杀你为成成报仇,别的我一概不管。”说着易山行已经松了手,紧闭双眼等待她的剑落下。
身后传来一阵低沉又雄厚的声音:“阿弥陀佛!女施主且慢动手,冤冤相报何时了,还望你能化解仇恨,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佛愿意度一切苦难。燕婼娌回声一瞧:“是方丈大师,你不会又想来拳我放手吧!我是不会放手的,难道成成性命就不是性命吗?他所犯的错必须付出同等代价。”
阿弥陀佛!老衲现在如何规劝施主你也不会听得,我想还是让老衲了结一切罪孽吧!说着就要抬掌拍自己顶梁。
泰山玉皇顶,冷风,萧月,断肠人坐在玉皇顶石崖上,双目无神无主,头发一件凌乱,地上散落一地的酒壶,此人一袭白蓝衣衫,肩上宝剑早已丢弃一旁,他不是别人正是武当弟子温费阳温仁泽,江湖也早已经传开他对一名女子暗恋成疾,人人送其美号:莫剑情侠。
人人也都传言这温大侠所喜欢女子定是绝代佳人,虽然天下有些绿林之人都未曾见过他所暗恋女子是谁,但认识温仁泽之人都明白她所暗喜之人便是苏成成。
他已在泰山一直呆了半个月了,这半月来他脑中无时不刻闪念之人都是苏成成,现在他也心中也只念着苏成成,为此还差一些与啸林争吵。
那是,数月前,他们刚出大漠到了河北沧州地界,那祈将军在府上招待他们。
温仁泽问张云天:“啸林兄你是否真心喜欢过成成。为何这些日子从未见你提起过她。”
张云天看着温仁泽一笑:“仁泽兄,成成已经过去,我想我等生活还得在过,他我已将她装在心中。”
放在心中,我想你早已经将她忘却,你心中另有其人吧!温仁泽怒气上冲。
张云天也从他的话语中感觉出剑拔弩张:“仁泽兄,我知道你也喜欢成成,可是她已经不在了,你不能在这样永远活在回忆中吧!我希望你能回到此间清醒些。”
温仁泽道:“我不像你薄情寡义,全然将成成忘怀,在我心中她却永远活着。”说完此言已经不在理张云天决袖而去。
张云天无奈摇摇头,一旁过来的濮阳花也听到他们的只言片语,也很是无奈,他真是傻子,成成已经不再,还整日将她记在心头,依我看他早就可以随其而去,二人在阴间相会岂不更好。
张云天见濮阳花说出此言又好气有好笑:“濮兄啊!你不知他心中所想,算了我们还是休要提他了,准备回去吧!”
这一幕幕一幅幅长卷一般的回忆如卷轴一般一点点展开,脑海中定格在这几句间,他早就可以随其而去,二人在阴间相会岂不更好。是啊现在我已经没有我温仁泽用武之地,我还活着做什么,不如在此山顶上跳下去便可与成成相会,这样也不会日日挂念,思念成灰。
于是,他跌跌撞撞来到崖边低头看着一望无际的崖下,不免将一只脚踏空,刚要落下,听后面传来一身娇滴滴声:“温大侠你为何又要寻死啊!难道你想去与找姐姐吗?”温仁泽不用回头便知道她是谁他缩回脚:“雪缨姑娘你怎么半夜三更来到这里啊!”
苏雪缨一阵蹄笑:“我一直跟在你身后尾随你到了泰山,没想到你这样的大侠一点警惕都不高,如果有人要暗算你呢不是很轻易就得手了吗?”
温仁泽没有回答反问:“你怎么又偷偷跑出来了,你不怕你义父担心吗!”
苏雪缨来至致他切近:“不是啊!义父已经知道我来泰山,在说现在如此太平年间,我有何好怕,谁敢欺负我啊!反倒是你在这里呆了很久了吧!”
是的,你上次不是说我并不是真心暗喜成成吗。我是想告诉你在我心中成成永远是首位的。
苏雪缨没有回答,坐在一旁看着说话的温仁泽,,温仁泽眼水已经将眼眶全部浸湿,看着眼前这名痴情的男子苏雪缨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她想不通为什么他不向成成表白,为什么他就会沦落这样一个下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