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却句句刺得老太太脊背发冷。资格,她什么资格,不过是因为叶浔入了族谱,她才有了资格。
刚才骂叶浔的那些话,岂不是变相的连荣府也骂进去了。先不说荣府是否有着百年的基业,就是没有顾忌自己刚才的一番话也将荣府拉到了最低的水平。
荣老太太脸色瞬间变得灰白,刚才那些话绝不应该出字自己这个知府母亲的嘴啊。
苍老的眼神滑过地下跪着的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老太太嘴角的挫败感越发的明显。
放眼望去,荣家这一百年里也就是出了她一个儿子这么争气,做到了知府的位置上。
没有根基没有金钱,靠的是什么?
老太太不得不承认这里有儿子的功劳,也有儿媳妇家里的助益。自己妄谈什么百年基业,还骂人家叶浔是野种。
真是老糊涂了!
想到这里,老太太的神色陷入的深深的疲倦中,她没有力气在这么闹腾下去,否则自己这样对待儿子媳妇维护的人,就成了这个荣府的敌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