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干净,等会儿你拿盐巴先腌会儿,中午咱们就有鱼汤喝。”
凝儿没有犹豫,以最快的速度去办。
夏清浅吃起东西嘴巴鼓鼓的,活脱脱就是一只小老鼠,凌彻忍不住笑了,“你慢点吃,我先去换个衣服。”
夏清浅表示现在自己不能讲话,胡乱的点了点头就让凌彻赶紧离开。
凌彻回头同陆璟寒道:“走吧。”
也就是这个时候夏清浅才注意到陆璟寒几乎浑身都快湿透了,她不觉得陆璟寒抓鱼的时候会扑倒水里去。不过看着陆璟寒脸黑的好似阴天一般,她还是忍着自己的好奇,等有时间私下里去问凌彻。
娉婷马车的位置大概就在他们旁边百米远的距离,就在陆璟寒走后不久,夏清浅发现娉婷好像被她的两个丫鬟扶着从小溪的位置走来。虽然距离不是很远,但是夏清浅除了那件紧紧包裹着她的披风以外,真的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夏清浅是在一个时辰后才得知,原来陆璟寒浑身湿透是因为英雄救美。娉婷跟着他们一起去了溪边,结果不知为何忽然滑入溪水之中,就算陆璟寒再怎么对娉婷不感兴趣也总不能不救。
结果就是,娉婷拉着陆璟寒再次落水。
夏清浅从掀开的车帘看向和陆璟寒对峙的姑娘,她忍不住开口:“我们又不是大夫,哪能随时随地带着药,你就是去旁边山上采都比来找我们靠谱。”
陆璟寒以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侧坐在马车前,嘴里还叼着刚刚随手摘的狗尾巴草,“我还没找你们求药呢,你们倒是先来了,既然如此不如你等会儿随便给我也求来一副治愈凉气入体导致发热而神智不清的药。”
那姑娘面色绯红,她没来之前还真的以为这伙人比较好相处。
她眼眶里的泪水打转,陆璟寒嫌她拦在马车前堵了路,便道:“前方不过二十里就是丰城,我劝你们还是眼些赶路,说不定还能保证她不烧的脑子出问题。”
那姑娘离开不过片刻,她们的马车就超越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前往丰城。
陆璟寒依旧没有让马车走动,凌彻一脸的波澜不惊,陆璟寒忍不住问:“主子,可还要按照原计划?”
“前方就是丰城,若是想要绕过丰城,我们就要从刚刚的那片树林穿越而过,赶到丰城西南方向的邺都。”凌彻脑海里行程一个地图,只是邺都距离他们现在的位置有些远,恐怕还得一日才能赶到。
夏清浅和凝儿有些搞不明白凌彻他们到底再说什么,但却从中感受到了一丝的危机。
陆璟寒听闻凌彻的方法,他沉思片刻,道:“也好,现在去邺都大概是最好的选择。”
官道之上,一辆马车奔腾而过,唯独风声之中还留着清脆的风铃声。
夏清浅依偎在凌彻怀中,她透过车窗帘看向外面,回头看向凌彻的时候嘴里低声呢喃:“所以你们觉得娉婷很有可能会是唐离的眼线?”
凌彻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夏清浅猛然起身,“可是唐离不过只是一个丞相而已,他的权利怎么可能这么庞大?”
“他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凌彻将夏清浅重新拉到自己怀中,“人不可貌相,这么多年他不曾有半分的破绽,可有时候越是如此,就越说明他这人不正常。”
夏清浅颔首,确实,有时候越是没有破绽就越是可疑。
他们是在第二天下午到达的邺都,并没有和以往路过城市的时候一般选择住了客栈,而是马车在小巷中转了一次进入一个小院子里。
一个三进三的院子并不是很大,凌彻牵着夏清浅的手走到大厅,一路之上瞧见的丫鬟看到他们并没有任何异样,甚至不曾停留下脚步。夏清浅心中疑惑不已,不知那些丫鬟为何那般。
大厅内守着一位老者,从发白的头发上能够看出他的年纪已经不小。
看到凌彻,那老者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他起身向凌彻行礼:“见过三皇子!”
凌彻松开夏清浅,他上前亲自将老者扶起:“成叔,赶紧起来,您是顾家的恩人,怎能行如此大礼?”
成叔笑着起身,夏清浅只见他微微摇首,“分明顾家才是我的恩人,若不是顾家当年暗中相助,我又怎么能从帝都那里逃出来?”他说完看向一旁的夏清浅,道:“这位可就是三皇妃?”
夏清浅看向凌彻不语先笑,凌彻却道:“是啊,当时过于仓促,也不曾派人通知过您。”
“甚好甚好,早些年和顾大人的书信来往之中,顾大人可是特别重视三皇子婚姻一事,现在终于能够如愿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