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
接下来凌傲天也没什么意见,夏清浅就伺候着太后去休息,让凌彻去将他们送到客栈。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太后纵然从刚开始不适应到最后喜爱,离开的时候甚至还有些不愿意。
夏清浅拦着耍小脾气的太后,“祖母,你就先回去,等我什么时候回来就陪你多在这里住几天。”
“你这又是要去哪里?”太后还不知道夏清浅的事情,但是她所关注的是夏清浅为什么要离开天元乡。
也就凌傲天最清楚夏清浅想要做什么,他一时也没有想好用什么借口来敷衍太后,毕竟皇后也在这里,若是说错话不知道又会在朝堂上掀起什么腥风血雨。
好在夏清浅反应即使,她挤眉弄眼的看着太后,“你忘记了?我和阿彻没有成亲之前,我在永康宫看到一本传记,里面写着有一个地方,他们那里刚好成亲的夫妻都会一起去游玩山水,说是什么度蜜月,我当时还让祖母看了一眼。”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来着。”尽管帮着夏清浅圆了过去,但太后心里想的也是那浩瀚无垠的天空。
皇后眼角微动,她倒是很想离开这里,在这里两天的时间她真的很不适应。想到这里她不禁想了想自己和顾贵妃还有太后的出身差别,不禁心里偷笑,不愧是乡野里出来的野丫头,果然还是到了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才会更加欢喜。
顾清澜这两日话也不多,但是离开之前却给夏清浅一个不大的盒子,并嘱咐夏清浅还是回去再打开。
夏清浅看了看盒子,“给人东西总爱包装的这么精美,真是浪费。”
“你说什么?”刚刚凌彻忙着和陆璟寒讲话,一时之间没有听清楚夏清浅在讲话。
“没事,我说也不知道母妃这次送的是什么,而且包装还这么精美。”夏清浅笑着解释,她可不想让凌彻觉得自己很讨厌顾贵妃。
凌彻挥手让陆璟寒先回去收拾东西,他则拉着夏清浅手往来的方向走去,另一只手还不忘记把夏清浅手中的东西拿走,“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应该是顾家的火焰令,而且可以在任何一个地方只要有顾家的人,那么这个火焰令就能够去命令顾家人做任何事情。”
夏清浅闻言有些好奇,“这么神奇?”她说完还要拿回自己的木盒。
凌彻很轻松躲了过去,“你忘了刚刚母妃说的什么?她让你回到自己家中再打开。”
夏清浅夺了几次,凌彻故意斗她,每次都是已经到手却莫名其妙的从手里跑掉。
回到家里,夏清浅迫不及待的打开木盒,一个火红的火焰形状的令牌映入眼帘,她小心翼翼的取出那个令牌,“这就是你说的火焰令?看起来不就是一个有些奇怪的令牌?”
凌彻拿过令牌仔细端详,“这可不是一个只是有些奇怪的令牌,应该说这是一个特别奇怪的令牌才是。”
“你赶紧给我说说这个令牌到底有什么通天的秘密。”
夏清浅眼睛里发出晶亮的光芒,凌彻最爱看她这幅一脸求知的表情,他眼神宠腻腻的看着夏清浅,“火焰令是传女不穿男,而且它所拥有权利极大,几乎可以调动顾家一半以上的势力。”
“这么珍贵的令牌,为什么只传女?”夏清浅还是第一次听说会有人把家里一半的权利都交给已经出嫁的女儿手中。
别说夏清浅不了解,年幼的时候凌彻也很不理解。
“顾家和凌家好像有些某种默契,每一代的皇帝都会娶上顾家的女儿,而这枚令牌准确来说应该是只传入宫为妃的顾家女子手中。”
凌彻这番解释让夏清浅有些理解,毕竟皇宫水太深,把令牌交给宫里的顾家妃子,确实能够最大程度的帮助到顾家,看来顾家的祖先也太聪明了些。
但是,夏清浅一想,她只能算是顾家外孙媳,为什么这令牌会交给她。
看明白夏清浅眼里的疑惑,凌彻道:“因为外祖父只有母亲一个女儿,而我母亲也没有女儿,所以这顾家的火焰令也只能交给你,你可明白?”
有那么一个瞬间,夏清浅突然觉得火焰令好像烫手山芋,“但我觉得我并不需要,所以这个火焰令要不要还给母妃。”
关于顾家的一切夏清浅也不是很清楚,更不知道顾家势力究竟如何,而就在这时候顾贵妃突然将火焰令给她,她一下子就觉得自己肩膀上的担子好像更沉。若真是顾家势力一般还好,若是实在势力极大,她真的挺怕自己不能妥善的保管这个火焰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