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只是能够为当年全家惨死的人复仇。
陈氏吩咐他们将东西放下,然后摒退众人。
马婷曳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如她所想太子妃确实高贵典雅,那是她可望不可及的一种姿态。
太子妃亲切的拉着马婷曳的手坐下,“你不用拘束,我都知道了所有的事情真相,以后在东宫之中我保证不会有任何人欺负你。”
“谢谢。”马婷曳不知道该怎么感谢,纵然当年的事情和太子有关,但是她也知道冤有头债有主,当年的事情太子也是不得已。
“那个,能让我看看你的脸吗?”太子妃问的有些小心翼翼,毕竟第一次见面,她这个要求有些过分。
马婷曳也没有多想,反正她从小到大见了很多讽刺的眼光,“没事的,反正也习惯了。”
纵然马婷曳说的再怎么轻松,太子妃还是感受到她的失落,她伸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那丑陋的伤疤,“当年一定很疼,我想看你的伤口是因为看看能不能治好,当年在闺中的时候曾经学过一些医术,但并不精通,至少还是知些皮毛。”
“太子妃有这个心,我已经高兴了。”马婷曳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脸上的伤疤能够康复。
“这么多年伤疤确实不好处理,而且当年处理不得当,这才造成烧伤二次感染,也不知道太医院那些人能不能帮帮你。”太子妃也仅仅只能看看伤口的性质,至于治疗还是得靠太医院的太医们。
这么多年马婷曳不是没有治过,可是拿着大夫都说没治,那么宫中高手如云难不保就能治好。
“今天太晚了,你先好好休息,等明天我在安排这件事情。”
马婷曳眼中全是感激,“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不用感谢,这也算是我们的一种救赎。”
马婷曳明白太子妃的意思,她微微点头,太子妃又道,“明日我要去皇后那里请安,你刚来就算明日不去也会被问起,如果被传召,你届时千万不要露出任何马脚,不会回答的我替你回答。”
“我都有分寸,有劳你费心了。”
夏云霓正正在床上躺了两日,等她终于出门想要出去的时候,却被夏舅舅恰好拦下,“站住!”
“爹。”夏云霓面色有些不好,她想明白了,这次只是想和安子墨说清楚而已,没什么别的意思。
“哪都不许去,你给我回房间去。”夏舅舅态度冷硬,他是不可能让夏云霓离开的。
夏云霓知道他脾气硬,“我只是想去说个清楚,日后!。定然不会和他相见。”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若是敢踏出府门半步,你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爹……”夏云霓想在争取,可是夏舅舅面色越发的阴沉,她心中不满,更害怕被夏舅舅亲自押回去,只能撅着嘴往回走。
夏云霓深知自己绝对不能再明目张胆的离开,她让人将夏清浅请到自己屋内。
“怎么回事?我听说舅舅今早上大发雷霆。”夏清浅刚到屋内就开始问夏云霓。
夏云霓沮丧的看着夏清浅,“还说呢,我刚刚走到前院就被爹爹看到,不让我出府,还说我若是敢擅作主张,他就打断我的腿,你说我怎么还敢出去。”
“不敢出去你还找我?”夏清浅无奈的白了夏云霓一眼,就知道夏云霓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姐……”夏云霓生怕夏清浅不答应,拉着夏清浅的胳膊撒娇。
“行,就拿你没办法。”
“就知道你最好。”如果不是夏清浅将夏云霓的头拔开,估计夏云霓就要在她肩膀上胡乱蹭,“那还不赶紧说你想干嘛来着。”
“也不干嘛,就是安子墨现在在府后的小巷子里等着,就麻烦姐姐替我见他一面就行。”夏云霓提到安子墨的时候眼中仍旧有些少许的失落。
夏清浅试探着问她,“那你不见他,然后就这样?”
提到这个夏云霓有些逃避的转开头,“有什么好见的,反正注定没什么结果,倒不如就这样吧。”
夏云霓这样,夏清浅自然不会强迫着她去见安子墨,“那你有什么想对他说的,我一同转告他。”
“没什么要说的,反正还请姐姐替我解决,就说男女有别,日后还是不见的好。”夏云霓松开夏清浅胡乱绞着自己的腰带,心里乱糟糟的一团。
“那我这就替你去见见他。”夏清浅也不耽误,站起身就准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