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辛曼洗了手,培根煎蛋做了两个三明治,又凉拌了一个水果沙拉,给薛子添和宁宁一人端了一个小盘。
不得不说,薛子添哄孩子还是很有一套的,宁宁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吃了东西,辛曼打发薛子添去学习,抱着宁宁上了楼。
她在一旁看有关于外出东欧峰会的资料,宁宁在玩玩具不亦乐乎,她间隔地就看两眼时间,薛淼怎么还不回来……
一直到九点半,眼看着宁宁打了好几个哈欠,辛曼才放下手中资料,抱着宁宁去洗了澡,出来就看见手机在闪。
将宁宁安置在床上,辛曼走过去,才看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本市的陌生号码,以为是骚扰电话,但是,刚刚给宁宁吹了头发,电话就又响起来了。
宁宁笑嘻嘻地直接躺在了床上,盖上了被子,“曼曼阿姨你去接电话吧,我可以自己睡的哦。”
辛曼给宁宁掖了掖被角,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仍然是刚才的那个陌生号码,辛曼接通,里面传来动感的DJ声,她皱了皱眉,这应该是夜场一类的场所吧。
“喂,您好?”
辛曼叫了两声也没有人应,她正准备挂断电话,对方却已经开口了。
“伊人,你能不能别走……”
辛曼拧着眉,说:“先生,你打错电话了……”
她忽然顿住了话音。
这个声音……
“张廷泽?”
辛曼揉了揉眉心,这人是怎么搞的,白天找她公开“示爱”,晚上就去买醉了,如果她没有想错的话,这个什么伊人的,就是他喜欢的那个人。
………………
辛曼穿了外套,来到楼下交代了薛子添一声,“我出去一下,你注意着点儿楼上,宁宁刚睡下。”
薛子添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辛曼下了楼,在橡树湾前面等了好一会儿,才打上一辆车,报上了酒吧的地址。
约莫二十分钟后,出租车在一家金光闪闪的酒吧面前停了车,辛曼付了车钱,下车。
等到她走进酒吧,后面不远处,才缓缓地停下了一辆黑色的私家车。
车门打开,一道颀长的黑色身影从车上下来,风衣的衣角向上翻了一下,反手关上了车门。
这间酒吧里,人声喧腾,DJ舞曲与各种嘈杂的声音混在在一起。
辛曼直接来到舞池另外一边的卡座,就看见了在沙发上东倒西歪的张廷泽,身边坐着一个戴着兔耳朵的兔女郎,正在给他倒酒。
“张少,您要不要再来一瓶?”
“再来给我开一瓶!”
辛曼走过去,直接就把张廷泽手里的酒杯夺了放在一边,抱着手臂,“张廷泽,走不走?”
兔女郎抬头看了一眼辛曼,“你是谁?这单生意是我的。”
辛曼忍不住向上翻了个白眼。
敢情是把她看成来抢生意的了。
张廷泽还在东倒西歪,蹭在一旁的兔女郎身上,脸颊酡红,一看就是喝多了。
辛曼也实在是没什么法子,便走过去,“刚才给我打电话叫伊人,结果现在你又找了个夜店的女的,是存心想要气我走?”
两熟悉的字眼窜入耳朵里,张廷泽看向辛曼,一把推开了一旁的兔女郎,就向辛曼扑过来,“伊人……”
一旁的兔女郎看这个男人已经晕头转向了,反正几瓶酒已经赚够了,也不多话,直接起身拿着酒瓶便离开了。
辛曼扶住张廷泽的肩膀,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移开了一些,“伊人是谁?”
张廷泽眼睛里全都是迷离,端起酒杯,口气萎靡,“伊人……就是伊人。”
辛曼:“……”
这话当她没问。
辛曼觉得自己原本就没有开导别人的天分,也套不出话来,相反自己倒是开了一瓶酒,陪着张廷泽喝起来。
不过,从张廷泽口里,断断续续地也算是了解了一点有关于这个伊人的事儿。
好像两人原本是情侣,但是后来被棒打鸳鸯了,张廷泽的女朋友伊人收了张老太太一大笔钱,然后和张廷泽分了手,出国了。
也怪不得,张廷泽年前还一直说这事儿没谱,可是到现在忽然传出要和她订婚的这事儿。
“伊人,你不要走!”
辛曼想要起身去趟洗手间,却被张廷泽猛地抓住,便向沙发上栽倒下去,紧接着就被他压了下来,脑袋磕碰在沙发扶手上,她痛的闷哼了一声。
“伊人,我可以不计较你拿了我奶奶的钱,我们重新在一起吧,之前我说的话全都是气话……”
“你给我看清楚了!我不是什么伊人!”
张廷泽醉的不清,迷迷糊糊的就要亲上来。
辛曼一边推开张廷泽的肩膀,一边用手直接摸着一旁桌面上的酒杯,扬手就把酒杯里半杯玫红色的酒液向张廷泽泼了过去,想让这个醉鬼好好的清醒清醒。可是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