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爷爷说什么呢，我又不是傻子。要是没人惹我，我会像疯狗一样乱咬人吗？”
白雨晴淡笑道，指甲覆上他的肩膀，笑的很温和，“还不是有时候，被咬的太厉害了，才会回咬，不然有的人，永远都不知道这个家里谁才是主子。”
张妈的脸色已经极差，白雨晴朝着白文胜笑笑，“爷爷，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白文胜将视线朝张妈看去，张妈一看到他的直视，一下有点慌乱，“老爷，我一切都是按照你的吩咐……”
“原来是爷爷让你这样出言不逊，在那么多佣人面前讽刺挖苦我的。”
白雨晴叹息，离开了白文胜一些距离，很难受，“爷爷，有你这么对孙女的吗？”
白文胜面色一僵，神情有些不自然，“不要听她乱说，这些都是没有的事情。”
听着白文胜这么说，白雨晴心里好受点了。
反正这样看来，白文胜也不是只站在张妈那边的嘛。
看着那个张妈以后还要怎么嚣张。
白雨晴冷哼，“以后要是再有这样的情况，那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爷爷身边的人，竟然对我这样。那以后其他佣人会怎么样？”
她是有点自信的，相信白文胜这个人，是不会让她心里有太多的委屈。
毕竟，他还是要利用她的嘛。
“孩子，没事，你别怕。”
白文胜拍拍她的手掌，看向立在一旁，不肯说话的张妈，“还不给小晴道歉？！像什么回事？一把年纪了，做事还不知道轻重？！”
这么一段时间来，张妈的和白文胜之前，一直都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现在白文胜竟然这样骂她，杜若晴心里暗爽，但是不太清楚，像是张妈这样的人，到底是会耍什么小手段。
“哎，算了算了，反正都不是什么大事。我也没被打，就是心里上有点过意不去罢了。”
白雨晴“大方”的摆手，也不想让张妈道歉了。
不过她虚情假意的不用，还是让张妈看穿。
张妈看向她，眸子里的冷意，十分明显，“抱歉小姐，我不该说你。抱歉。”
她眼神有点不甘心，还有些埋怨。应该是觉得老头子没有帮她，有点伤心。
老年人啊，就是图个心灵伴侣。
两个人都这样了，也算是伴儿了吧。
也正是这样，白雨晴才彻底看清楚，白文胜是什么样的人。
她的爷爷，她到现在才清楚。
白文胜就是会利用有价值的东西，要是没有价值的人和事务，他一般都不会管。
而她现在就是白文胜正在利用的对象。
只要她配合白文胜，白文胜基本上，是会满足她任何要求的。
“我都说了不用道歉，不过，你真的以为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爷爷会饶了你吗？你们是姘头也好什么都好，和我没关系，但是你的身份，不还是佣人？”
张妈脸色僵硬，好像受了多大苦楚，一点都说不出话来。
白雨晴冷笑一声，看向老爷子，“爷爷，我准备一下就去了。待会林辰过来接我。”
看起来十分完美无缺，老爷子十分满意，点头，笑道，“好好表现，林辰现在就是喜欢你。要是你表现的好，说不定可以提前完成爷爷的心愿。”
之前还说他的心愿，是她能够被人保护，现在看来，那都是什么屁话。
要是老爷子真这么善良，那母猪都会上树了。
一切的计划，从言谈举止就暴露出来，他是在利用她。还一直把她当成傻子在使。
白雨晴眼底一抹狠厉划过，很快又消失干净。
她暖暖一笑，朝白老爷子十分有自信道，“那是肯定了，爷爷等我的好消息就可以了。”
白老爷子也是点头一笑，看着她，上楼继续打扮。
张妈看着白雨晴离去的背影，这才觉得自己浑身都在不禁的颤抖，她是讨厌，恨。
“老爷，你真的以为，我是对她怎么样了？”
她想证明一下清白。
白文胜却没有管这点，而是抬起头看着她，面色也冷了下来，“你知道，很多人都在想替代你，你要是做不好，直接滚了就是。”
没想到老爷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本来还有一点希望的张妈，心里一下跌落谷底。
想她以前被老爷子派去，直接安排在陆程昊父母身边，从小照顾两人。
又配合他，让陆程昊的父母造成意外死亡的样子。
可是现在，这个人竟然翻脸不认人。
她把最好的青春，时间，都给了他的计划。但是他始终都没有正眼看过她。
就算她老了，也要以佣人的身份待在他的身边。
她真的不知道，白文胜到底为什么这么残忍？
“你也不用多想。”白文胜似乎看穿她的想法，觉察出她的失望。声音也有点变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