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量。
他的确，是在和杜若晴心里障碍进行一次比赛。
就看到底，谁会赢。
“你上次几天失去联系，到底是去见谁？”
陆程昊开门见山，没有要她有任何的隐瞒，“我已经让唐文川去查了，就算你不肯说，我也会知道结果，我要的是你的坦诚。”
他说的认真，杜若晴顿了顿，缓缓抬起眼皮看着他。挣扎一番，还是摇头：“不能说。”
说了大家都会遭受威胁。
陆程昊见她如此害怕，手握住她的，心疼道：“你现在这样，怎么可以？要是你真的不说出来，到最后无法挽回，一切就迟了。”
趁着现在还没有造成什么损失，说出来也好弥补。
陆程昊是这个意思。
杜若晴顿了顿，眸子一闪，才低头道：“白文胜。”
说出这三个字，陆程昊眸中闪过一丝暗色，白文胜的名字，他是听过，但是没有见过。
作为当年陆老爷子的强劲对手，他对白文胜的了解，只多不少。
但是，白文胜不是已经死了？
他脑子里的疑虑很快被杜若晴的肯定打消，她顿了顿，淡淡道：“他没死，活的很好。他想要我成为一颗棋子，对付陆家和杜郁。”
说完，她陷入了无尽的沉默。也有些慌乱：“或许我现在说的一切，他都能够听到，或许我和你，早就在他的监视之中，他……”
陆程昊也是一阵心惊，握着她的心，给她重重的勇气：“放心吧，他还没有那个能力，在我的地盘上指手画脚。”
杜若晴眸子一闪，泪光灼灼。
陆程昊看着她，心里更加坚定：“在A市留着，白文胜这么多年都不敢做什么，就是忌惮陆家在A市的地位。”
杜若晴心里一惊，没想到陆程昊说的这么有把握，仿佛早就知晓了白文胜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