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的表情没有因为她的注视而变化。
杜若晴被他那样的眼神吓了一跳，立刻拿起刀叉，开始吃饭。
整个饭桌上的气氛不是很好，但是她很乖巧的保持沉默。白文胜偶尔喝一口书，或者是给旁边佣人说一句话。杜若晴就惊的不行。
她坐在他面前，一点食欲都没有。心里乏味得很，一顿饭吃完，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杜若晴也不知道，明明是坐如针毡的自己。怎么会和老头子吃饭，还一副相爱相杀的模样。
好在，老头子什么话都没有说。他吃东西很慢，但几乎是什么都没吃。杜若晴也能想到。
都是一个老头子了，肠胃负担肯定很重，吃这些东西，只会让他觉得不好消化。
所以他陪着吃饭，只是一个场面。
他真正的目的，绝对不是吃饭这么简单。
果然，她吃的差不多时，老头子也放下了餐具，擦了擦嘴，朝她道：“和我来书房一趟。”
杜若晴淡然的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无异，这才走了过去。
他真的是，太过奇怪了。
进了书房，佣人就出去了。整个屋子只有她和老头子两人。
老头子坐在轮椅上，杜若晴这才发现，他的房间里，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照片。
大多数都是合影，也有单人的。
要是晚上睡觉，面对这么多张照片，杜若晴想，她一定会疯的。
“坐。”老头子没有多说，指着一旁的椅子。杜若晴坐了下来，屋子里灯光昏暗，她觉得老头子这样看着，更加老了。
老头子侧头看了她一眼，这才道：“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这里？
是指的这个房间？还是这个别墅？
还是旧金山？
杜若晴撇嘴，“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