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晴愣住了，在她心里，她和陆程昊，的确没有什么可说的。
她要说什么？关于儿子，还是关于五年前？
陆程昊却没有给她冷场的机会，淡淡道：“我不知道五年前你看到的是什么样，但是我没做过对不起自己的事，信不信，随你。”
他这样的解释，在杜若晴听起来，一点诚意都没有。他说的这是什么话？
五年前看到的，他知道是什么样？
他这么信誓旦旦的，就算是一笔带过？
当然没这么容易。
“当然随我，难道还由你说了算么。”杜若晴的语气一下不好起来。或许是觉得陆程昊没有诚意，她是在不想听见他那些说辞。
“要是没有事的话，就不说了。这三天好好照顾安然，要是他有半点损伤，我拿你是问。”
说完，她就挂掉了电话。没有一点转圜余地。
对他，一直都是这么狠，不管怎样。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的态度。
要是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她第一个不饶他。
躺在病床上，杜若晴抬头看着灯，觉得有点失落。
眨眼而已，五年就过去了。她的青春在这五年里，都献给了职场，没有任何爱情可言。
到了现在，陆程昊轻而易举的就能找到孩子，并把孩子带走三天，她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小晴，你怎么还没有睡啊？”
睡得迷迷糊糊的白帆抬头看她，扯了扯身上的被子，一脸担忧：“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是不是饿了？”
见母亲这么紧张，杜若晴摇头，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没有妈，白天睡得多了，晚上就没有瞌睡了。”
白帆信以为真，终于放下心来，她点头道：“那好，我陪你说说话，你要是困了，就睡。”
杜若晴可不敢让母亲陪着，“别啊，妈，你先睡，我过一会儿就睡着了，没关系的。”
白帆看了她一眼，觉得她不像是在说谎，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