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打仗,你……会领兵么?”
南宫琰听见娘子竟是这样问他,分明是把他小瞧了去,撇撇嘴:“真是小瞧你相公我,我若是领兵一定比你大哥还有神速,不信,你回来问问你大哥,或者是问问景墨寒就知道了。”
瞧着骄傲的无与伦比的样儿,容锦歌乐了,微微的摇摇头:“这朝堂上事情很多,你竟然还想着要去领兵打仗,可真有你的。”
就算是问,谁该说赢皇上,那不是找不在自么,琰可真是的。
男人对朝上的那些事情了如指掌,完全是胸有成竹,根本一点也不担心,只是每次看见她这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反而是引起他的担忧,有的时候甚至晚上做梦都能梦见她生产,想想就心惊,若是这一胎生下皇子,他就立刻的赐封为太子,好生的教导,再也不要孩子了,省的娘子还要辛辛苦苦的挺着肚子,不但如此竟是让他声声的做了好几个月的和尚,甚至一年,这让他每天搂着人睡,却是吃不到肉,可当真的是难受的要死。
皇上的寿辰过了一个月,南宫琰收到了容大佑快马加鞭送来的信,上面写着,宗子逸被废,很有可能逃到南宫古国。
虽然简单的几句话,却是让南宫琰心惊,紧紧的攥着纸,他竟然逃跑了,宗子逸生平最恨的就是他,如果回来,想必一定会找自己,他倒是不担心,反而是担心容锦歌,现在的她可是身怀六甲,经不起惊吓,而且现在也不敢告诉她,娘子最担心的便是妙音,此时妙音还音讯全无,也不知道是不是跟着宗子逸走了,还是留在了西宁,也不知道小伍子怎么样了,这么长的时间里竟是没有一点音讯,南宫琰暗叹,提笔迅速的写了一封回信,交给传信兵:“无比把这信亲手交给容大将军手里。”
“是,属下一定会亲手把信交给将军的,属下告退。”
希望,小伍子和妙音可千万别有事儿,不然娘子一定会伤心,妙音可是娘子唯一一个值得用心交付的知心朋友,若是……若是因为她而死,那娘子心里一定愧疚的很。
哎……
传信兵并没有辜负皇上的期待,顺顺利利的把信件交给容大佑,这倒是让他为止惊讶,以前每次去信的时候,也没见皇上回复的,可这次却是回了,到处出乎意料。
接过信件,看了眼外面的字迹,确实是皇上的亲笔,摆摆手:“下去休息。”
“是。”
传信兵退下,只见容大佑把信件踹在了怀里,双眼看向前方的城门,一路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士兵的气势大涨,后方粮草充足,而士兵一鼓作气直接攻打到了京城,甚至有的城门竟是不战而败,所以这一路上来非常的顺。
这是最后一关,只要攻打下来,那么离班师回朝也就不远了,抬眸望向阴沉的天边,看来要不了多少时间就变天了,攻打京城要提前,不能围困了,要不然一下雪,就更难攻城了。
被手转身进了暖和和的大帐,屏退了账内所有人,从怀里掏出皇上的手书,仔细的阅读,看完之后,眉头不由的轻蹙,心中盘算,明天攻城,若是成功之后,他定要亲自去寻找这两个人。
当天晚上,容大佑把将士全部着急起来,分派名称的任务,一项一项的的指挥,容烈坐在一侧瞧着儿子,心里却是十分的骄傲,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起当年的他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好样的。
东风吹,战鼓擂,天色微微凉,城门号角就已经吹响,围在城下的士兵,飞快的奔向城门。
放眼放去,跑跑在前面都是一些瞅着盾的士兵,一排排的蹲在城下,后面紧随而来的,则是两两一组抬着梯子的人,后面是三十几人抬着木头的,分别的冲向城墙和城门。
军队的中间还有投掷石头,在号角长长的吹出,士兵更是红着眼冲到前面,而前面的那些士兵也传来一阵阵有规律的声音,一二,一二的砸像城门。
攻打西宁京城,持续了两天两夜,终于第三天,鸡啼破晓前,攻下了城门,士兵一鼓作气,在容烈的带领下直接去了皇宫,而容大佑直接领着亲兵,去了位于以前宗子逸的府邸,去寻找皇上交代下来的两个人。
看着已经颓废不看的太子府,而牌匾已经掉了一大半,晃悠悠的还挂在上面,太子府门前四敞大开,完全没了以前的气派,容大佑提步进了府。
放眼望去,府内已经人去楼空,残破不堪,可以想见,在他们攻进成的时候,这里一定是遭到了洗劫,要不然,不会这样凌乱。
“传令下去,查,彻查,一定要找到一个叫做妙音和小伍子的人。”容大佑捏紧了手,长叹,还是来晚了一步。
西宁皇被容烈生擒,西宁衷心的那些大臣们,见大势已去,一个个竟然刚烈,在家殉国了,剩下的一大部分的大臣们则是选择投降,现在他们只要活命就好,根本也不在乎是不是亡国之奴。
大捷的消息就像是一道风一样传进了南宫古国,一上朝,南宫琰就把这好消息告诉了大家,布告天下,西宁从此已经从三强国中消失,已经变成了南宫古国的了。
布告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