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长安街上的这些商人能看到什么？”十公主饶有兴趣的问道。
“啊？很多啊！”一边，很累的方天有些略微跑神的随便应道起来。
“比如说什么呢？”
此时的方天真的有些异乎寻常的疲惫，平常不论怎么想，不论怎样读书都没有累过，看来真的是有些过于勉强了，方天有些感慨。
“比如说，来来往往之人都必然来来往往。”方天说的有气无神，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起来。
回到小院之后，看到赵钱已经在摆起小桌自斟自饮起来，视线只是没有拐弯的看着小湖还有湖边的景色。
“去去！不喝酒就不要来蹭我的下酒菜！”方天坐下之后，虽然有多放了筷子，赵钱还是出声说教起来。
“只是你的酒量涨的越来越快！”看着赵钱面前摆起的几个酒壶方天也不在意的边吃边说着。
“唉？你倒是狗头换了人样嘛！”看着方天没有换下来的华服，赵钱惺忪的醉眼一睁有些惊讶的说道。
方天一脸黑线，十公主精心挑选的衣服，到了赵钱眼里居然成了狗头换了人样。那原来方天的样子岂不是完全就是狗样喽，方天暗叹一声趁你伤心，不跟你计较。
“你说，你一个要钱没钱，要身份没身份刚到望京的小子既能吸引十公主，还有慕容琴心，这几天还多出几个小萝莉。为什么慕容琴心说走就走了，还只跟你说了一声，难道真不知道，我每天来看的就是她吗？”
赵钱似乎是真的醉了一般，嘟嘟囔囔的说着，就像是无力的在指责命运这种东西。
方天此时竟无言以对，因为此时去以不完全的理解去给予安慰才是最为虚伪的理解。
“我不知道人们所说的爱情是什么，可是我就是偏偏喜欢听着琴声的感觉，就算是其他一无所求为什么也难以长久？”赵钱似乎有些糊里糊涂，但是方天很难去说什么胡话，不是感同身受，只是知道所谓命运的悲哀。
“你说是不是我本身就是在做一个梦，在梦里然后梦见自己一直在琴声的环绕之中就此终老，我到底是否真的是在做一种前途渺茫的奢求？甚至连人在哪里也不让我知道一点，是不是该去咒骂谁的不公？”
方天还是慢慢吃着，眼神平静，不是怜悯不是讽刺也不是混杂了各种各样的奇奇怪怪的情感，只是努力而毫无可能的理解，便不能尝试表达。
“赵兄，听闻金陵会过后这武陵院就要重新开课了，我就不继续浪费家里的钱财了。暂时不会再来武陵院了。”赵钱似乎喝的浑浑噩噩，似乎真的已经忘记了什么该继续做的事情，只是自顾自的自我安排起来。
“对了，我在城北开了家酒楼，如果什么时候没饭吃了，记得来！”最后说完之后，赵钱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小院门口。
背影十分落寞，无论如何都像是世间种种失败中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