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怎么死的甚至不知仇人是谁自然与我无关。”
就像阐述一个寻常道理一般的,回答的清清楚楚,却让较里的男子生了更多的怀疑。
“那就是说,你在想念着一个身份卑微的下人,而不是怎样去调查一下你亲人是怎么死的?”声音简简单单,却直指痛处。
“相处多了之后下人就不单单是下人了,可是亲人有时候却不知都在做些什么事,万一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那可就麻烦了。”
方天的声音平静而又寒冷,就像是还未回暖的水一般。
“你知道吗?你很聪明,也很有意思,可是真的有些太过有意思了,让我很想杀你!”就像第一句话一样,就像是用用一样的心情说着同样的事,似乎方天这个人的出现,和方天的话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既然你承认我是人才,那就不会那么容易让我死,或者说没那么容易杀死我。”
“没错,武陵院之内是杀不了人的,这可是陛下设立的特区!”说着,轿内的声音罕见的透出一丝讥讽,可是异常认真,就像是对待猎物一样。
“那可真是遗憾。”
方天暗地里松了一口气,虽然必须有口舌之争,可是方天更在乎是否能保住自己的小命,既然不会死,那就更加从容了。
“不论怎样遗憾必然是有一些的,不过虽说天才并不是大人物,可是现在的大人物也都是当初的天才。你还是不要多想报仇,想想怎么样才不会终结在我或者其他人手中吧!”
“那就不劳您操心了!”
说着,轿内伸出了一只手,没有任何配饰,就像是长安街上任何一个人都能伸出的手。
挥手对车夫示意可以离开了,之后便不顾方天,在青石板上留下了两道淡淡的车痕。
看着没有来时痕迹的马驰刚刚离开的地方,方天略微有些不安,片刻之后,方天选择了继续上路,计划不变。
另一边,瑜候在轿车里手扶下巴,静静的想起了从巡查府那里得来的情报。
虽然修为不高,应该在化形之下,但是有秘技之类的,足以应付第五境界的人不发出声音,而且最后身受重伤。
无论那一条都与方天不符,虽然瑜候暗暗地还是有些怀疑,而且深刻的觉得今天早晨遇到的这个人表现的并不对,可是还是有些觉得不太可能。
“据亲王府的守卫说没有什么可疑人物,只和那赵家的少爷有些往来,当夜也没有任何异常,难道不是方家余孽?那就麻烦了。”说着瑜候皱起眉头来,有些焦虑起来,是就连收到方天威胁的时候也没有露出的表情。
出了武陵院之后便似乎将方天完全丢到一边一样,撤回了所有的手下,继续查他真正关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