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几个光屁股娘儿们,颠倒,声荡语,李副科实在觉得没多大兴趣,冬胖却对他挤着眼睛:“看不出吧?都是结了婚的日本姑娘,等会儿她们老公还要来配对表演。嗬,那才叫过瘾。”
李副科当即恶心得差点儿一口茶水,全部喷出。
现在,这狗日的,真是欺人太甚么。
李副科坚决的站起来,往外走去。没想到走二步,冬胖竟然在后面喝叫:“你要想好,走出帝王的大门,你就完了。”李副科停停,又往外走,可二个保安拦住了他。李副科霍然回头,转身:“冬局,我是来给你送药的。”
冬胖却不屑的掉头:“跟上!哼,不识抬举的贱骨头。”
李副科感到血涌上了自己头顶,全身滚烫,有一种想杀人的欲望。
他看看虎视眈眈的保安,跟在冬胖后面。进了通道,眼前一暗。一条铺着红地毡的宽敞过道,二排错落有致,相对而闭的雕花大木门。门楣上,沾着铜色的阿拉伯数字。冬胖在8号门前停下,掏出卡牌开了门。回身一把揪住李副科衣领,往里一拉。
“让你看你还不看?不识抬举的贱骨头,西洋镜么!”
冬胖牛高马大,出手又猛,李副科被勒得一哆嗦,踉踉跄跄的摔了进去。
扑!卡嗒!冬胖随手关上门,又挂上了防盗链,然后,伸开双臂,打个长长的呵欠:“哎呀,老子累死了。”一侧身,进了洗手间。李副科站稳,标间里,灯火通明,二张单人床,落地灯,临窗的小圆桌上,摆着切了一半的西瓜和苹果;墙头上的空调,发出轻微的嗡嗡声,房间温暖得令人发热。
一张单人床上雪白的被子下,露出了二大络乌黑的浓发……
李副科正在纳闷。
哗……一歇抽水马桶的冲唰水声传开。冬胖光着身子出来了,胯下那玩意儿硬挺挺的冲着李副科。到得床边,冬胖一掀被子,李副科禁不住后退几步:吕蓉和一个不认识的漂亮姑娘,正紧紧搂抱着睡得香甜……
没等李副科回过神,冬胖虎的声跳了上去。
一面回头嚷嚷到:“一人一个,谁先倒下谁买单。”
说时迟,那时快,李副科向前一纵,双手抓起小圆桌上锃亮锋利的的西瓜刀,对着冬胖肥大的脑袋,狠命地劈了过去……
醉魂乍醒,听一声啼鸟,幽斋岑寂。淡日朦胧初破晓,满眼娇晴天色。最惜香梅,凌寒偷绽,漏泄春消息。池塘芳草,又还淑景催逼。因念旧日芳菲,桃花永巷,恰似初相识。荏苒时光,因惯却、觅雨寻云踪迹。奈有离拆,瑶台月下,回首频思忆。重愁叠恨,万般都在胸臆。
-----宋? 周邦彦《念奴娇?醉魂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