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多粥少。这条街有民心就足够了,还要她开医院作什么?
这不是公开抢我们的病源?砸我们的饭碗吗?我看不去。”
李副科欣赏地在一边,轻轻点点头。
他对这个院办主任不太熟。
只是有时听吕院称赞到“待人接物落落大方,,处理医患矛盾经验丰富,是个人才。”出于谨慎的习惯,李副科对她一向敬而远之,比较尊重。因为,他深知老婆的毛病和短处,而有比她大几岁,当过电话兵的东主辅助,本是件好事儿么!
可吕院却摇摇头。
“毕竟都不容易,人家也诚心诚意的上门邀请,好歹也作作面子,去坐坐吧。”
东主只好点头:“也行!不过,我倒是提醒吕院要对姓莫提高警惕。我看她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至于大家的心呢?今天开会后,我发现安顿了许多。毕竟都不傻啊!得求个从长计较。”
吕院微微笑:“谢谢!我今天才发现,东主的口才,比我好多啦。军队真是所大学校呢。”吕院对李副科笑笑,算是招呼,然后告辞。
二口子一前一后。
慢吞吞的上楼。
这种公共场合,二人从来都是配合默契。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看上去,二人各走各的路,想着各的心事儿,一点不惹人注目。吃了饭,李副科接过老婆递过的柔纸,抹抹嘴巴:“带上娃娃一起去凑趣儿,别忘了那母猴精不是吃素的。”
吕院瞅瞅老公。
然后瞧瞧娃娃。
“我知道!哎你刚才扑嗤什么?就这么没忍力?那后天到了人家的医院,你怕不笑掉大牙?
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儿?”娃娃咧咧嘴巴:“嫂子,对不起,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跑到厕所吐了好大一滩。”
李副科也说到:“忍不住也要忍,娃娃,知道吗?这个社会,这个世界,好笑好耍的多得很。
如果想笑?只怕你笑不过来,你我都要好好向吕院学习呢。你看她脸上笑嘻嘻,脚下却横蹭过来,往往一招制敌于死地,可敌人还在和她说笑。”
娃娃知道,李大哥这是在玩笑。
于是,面对吕院玩笑到。
“嫂子,你就教我几招吧。我一定虚心学。我实在看不得那母猴精和她的李瓶儿潘金莲。
妈呀,赶情这白大褂往自个儿身上一笼,大家的眼睛就瞎啦?”
吕院就拈起筷子对他扔来:“我看你是瞎啦。我提醒过你多少次,世上姑娘多的是,就不准去摸那李瓶儿和潘金莲,你听过吗?今天人家一来,瞧你那德性,我看在眼里呢。”
娃娃就嘻嘻哈哈的躲闪。
吕院笑叫到:“不准躲!站好!老老实实让我教训教训,就放过你。”
娃娃就规规矩矩的站好,伸出右手,吕院拈起另一支筷子,不轻不重的在他掌心抽打着:“我让你色,让你色,自古色字一把刀,剔骨腐胳不用挑,就看你还敢色不色?”然后,筷子一扔。
重新坐下:“把手机给你大哥瞧瞧。”
娃娃递过来一只小巧的粉盖智能手机。
李副科接过,熟练的翻腾翻腾,一会儿就调出了藏在文件夹里小包裹。
该小包裹用一片翠叶包着,上面束着条小红绳儿,李副科一点击,那红绳儿便向上一伸,跳出五个小字儿“请输入密码”然后三秒钟内自动复原,又缩成条可爱的小红绳儿。如此反复几次。
李副科就住了手,吕院有些无可奈何:“手机倒是拿到了,可这小芳鬼精,就等你回来呢。”
娃娃也蹲下来,有些着急。
“大哥,小芳一下午都在嚷嚷着,问谁拿了她的手机?刚才送那母猴精出时,东主还悄悄问我看到没有?我看,不能搞得过久,小芳会起怀疑的。”
李副科平静的闭闭眼睛。
“那,如果真弄丢了,也就丢了,是不?”
娃娃摇头:“这样只会引起小芳的警觉。那丫头鬼得很。我有点担心,这事儿,她可能给东主也说了的?”吕院睁大眼睛:“为什么?小芳为什么会给东主说?你凭什么判断的?”“因为,”娃娃吞口唾沫,仿佛有些口干似的。
“小芳对我说过,这民心医院上下,她就敬慕东主。说只有东主,才是个真正的正派人。”
啪!吕院一拍桌子,脱口而骂。
“放她妈的狗屁!一个小婊子,还知道正派不正派?她正派?吃老娘的用老娘的,还每月拿着老娘的三千大洋,不但不感恩零涕,反而还要偷偷记下发药帐。打算检举揭发?送老娘进监狱?老娘非抠烂她那撩菜锅儿不行。”
李副科哭笑不得的看看老婆。
“刚才还说我们兄弟俩要向你学习呢?”
双手向下压压:“平静平静!平,平,静!”转向结拜兄弟:“要说小芳也没说错,东主就是我们的一块招牌!娃娃,你对东主要尊重,这样有好处,明白吗?”娃娃点头,脸上荡着一丝笑意:“我对东主也有好感。有时,哎有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