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让我猜对啦。生病感冒了?嗯嗯嗯,就是就是,这秋冬交际一不注意就感冒了。没事儿没事儿,我就问问,你好好休息休息,别硬抗着,吃得药,或者打打点滴。嗯,好好,放心吧。”嗬!朱科压下话筒,转过了头。
“病啦,感冒啦!说是要请一天假,我允许了。”
李副科点点头,貌似心不在焉,心里却乐开了花。
前晚上深夜一点过,当他在娃娃的陪同下,回到民心医院院长办的大卧室时,接到了老六的电话:“是你不?”“嗯!”“活儿干完,钱?”“明上午。”卡嗒!老六掐了手机。李副科自己也关了手机,喷着酒香,摇摇晃晃的想去亲老婆。
吕院撒娇似的扭着雪白的身子,不让他碰。
“洗澡去,满身酒气,我最讨厌醉鬼啦。”
李副科就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朝洗手间走去。当初承包租赁这幢三层楼房时,吕院就把三楼的三间办公室打通,只留下一道门进出。最外面一间,做了处理日常事务的院长办公室。院长办左则,开了道不起眼的恻门。进去,就是二间紧连的卧室和洗漱间,非常方便。
一进洗漱间,李副科就恢复了正常。
想想冬胖被自己灌得东倒西歪的醉相,李副科就暗自好笑。
李好自小喝酒不醉,老爸在时,小李好常常爬到老爸膝盖上,抢过老爸的酒杯,往自己嘴巴里倒。最初是吓得老妈大呼小叫,老爸瞠目结舌。然后,就是二老竟相带着小李好,到各医院看病。各大小,有名或无名的医生看后,都摇头称奇。
谁也弄不清小李好为什么喝酒如喝水?
不醉,管胀?
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个秘密,就真正成了李好深埋在自己心底的秘密,连后来的老婆吕院也瞒着,更莫说一般的同事和朋友。李好的聪明或叫狡诈,也正在这里。他不是到了非喝不可的地步,滴酒不沾。即便到了非喝不可的地步。也会佯装醉的可怜兮兮。
摇摇晃晃,晕头转向。
而且佯装得逼真现实,恰到好处。
在李好的脑子里,一直有种这样的认识:酒,乱性,害己,不是好东西!能不喝,最好不喝。李好以后的人生经历,雄辩地证明了他的无知先觉。这种认识和本领,相伴他一生。想想那冬胖,见事情按照自己的设想顺利发展,一高兴,发出了个暗号。
早候在门外的况秘,便按响了门铃。
却不曾想正好掉进自己的陷阱,李副科就一阵阵好笑。
况秘带着个漂亮姑娘叩门而入,从冬胖眼里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笑嘻嘻的指着陌路姑娘,介绍到:“这是我表妹!这是冬局,这是冬局最好的朋友,李副科。”姑娘大大方方的伸出右手:“初次见面,你好冬局,你好李副科。”妩媚的脸上,有一种让人魂牵梦萦的笑靥。
一老一小,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二男人,就分别握着姑娘的酥手摇摇:“欢迎欢迎,表妹,请!”
当然,现在的李副科回过了神来,那姑娘和冬胖哪是什么第一次见面?明明是常来常往的老交情了嘛,演戏给我看的呢。
当下,况秘带着表妹添碗添筷。
又变魔术一般,从厨房端出一碗碗早准备好,香喷喷的菜肴和卤拼盘,二男二女对饮起来。
位子想来也是冬胖早设计好的,况秘陪他,表妹陪李副科。况秘腻乎乎,嗲乎乎,肆无忌惮地沾在冬胖肥大的身上,顾着嗔怪和说悄悄话;而表妹却矜持的陪着李副科,不时给李副科挟菜倒酒,聊着网络上的新鲜潮事儿。
酒过三巡,冬胖摔出了真纲,指指一旁的酒柜。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今天很高兴结识了个忘年交。小李呀,我兄弟俩来个一醉方休怎么样?”
李好就装出战战兢兢,含混不清的模样:“冬局,大,大哥,我己喝得差不多啦。”“不行!”或许是真正高兴,或许是酒兴大发,或许是故意要给对方难堪。冬胖大喝一声:“喝过酒,换过帖,我们就是生死忘年交啦。今天么,不把这二瓶‘剑南春’解决掉,谁也不许走路。”
李副科抖抖动动,犹犹豫豫的好不为难。
直乐得冬胖哈哈大笑,一挥手。
“倒上倒上。小况呀,以后你有个头疼牙痛,伤风感冒,人流宫的,找李副科就行,不用挂号,也不用跑路啦。”况秘就一边咕嘟咕噜的倒酒,一面撒娇:“光是我呀?还有我表妹呢?
还有我和表妹的家属呢?还有还有我和表妹的家属的家属的家属呢?”
冬胖就笑嘻嘻的骂到。
“妈的,瞧这德性,我不是说全包了么?有李副科啊,一个李副科。顶得上十个冯呢。干!小李。”
先满满一杯吞了,对李好亮亮杯底……以后的事情,就不好说啦。总之,当狗熊般的冬胖被放倒后,李好也佯装一头扑在沙发那弯,大声扯呼,耳朵却直直的竖着。结果,他听到如下对话:“况秘,我得走啦,结帐吧。”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