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二条抓印?用牙膏抹抹,看不出的,再回去给老婆赔礼道个歉,不就屁事儿就没啦?”
这么一指点,前党支部书记打开自己的抽屉,翻出支小牙膏,挤出往自己脸上抹抹,再抹抹,就着屏幕认真看看,灵,真是看不到啦。
这厮松口气,也不说声谢谢,身子向后一靠,脑袋瓜子搭在椅背上,不动了。
李好一看不好,难道这朱科真被老婆撵了出来?打算在这办公室凑合着过一夜?地球人都知道,夫妻没有隔夜仇,打是亲来骂是爱,虽然抓破了老头儿的脸孔,可他要真的不回家,这事儿就闹大了,没准儿明天闹到办公室来?没准儿由此怀恨上了我?我他妈的值得吗?
“哎哎朱科朱科,怎么了?说说!”
“你不是都猜到了吗?”脑袋瓜子依然向后搭着,有气无力的:“有老婆麻烦,没老婆也麻烦,瞧咱这老公当的?呔!”
李好跺脚:“到底怎么了?总该给我说说么,对我还保密?”
脑袋瓜子依然仰着天花板,“就是那B32么,第一盒给了她,没想到她拿回娘家,给了自己弟媳妇,第二盒呢,又给了她,娘儿们用的哟,对不?”屁股撬撬,似要坐起。
李好忙点头:“当然,‘伟姐’嘛,又不是‘伟哥’,只能给她。”
“就是么,谁知她弟媳妇刚巧来家,一大一小二娘儿们,咕嘟咕噜的,钻进了卧室。我也不在意,看电视连续剧么,没想到她钻出来,上来揪住我的耳朵就问,这第二盒是在哪儿买的假药?”
李好浑身一机灵,下意识的瞪大眼睛:“假药?”
前党支部书记屁股一撬,脑袋瓜子扬了起来,一脸的委屈和迷惑,“是呵!哪来的假药.都是药库里拿出来的么.哎呀,那个闹哇,吵哇。非说我是有意胡弄她,保不准是在外面养了小三,有意买了假药来害她。”
李好耳朵嗡嗡直响,眼前金星乱窜:这狗日的老太婆,鬼精啊,她怎么吃得出是真是假?看来,朱科这药不能再给了,要出事儿的。于是,佯装愤怒得语无论次,“这,这个,这是诬陷。是对我人格和尊严的诬陷。行行行,朱科,我好心没好报,以后,没药了,我担当不起这个罪名。”
这下,前党支部书记反倒过来连声安慰着他。可李好就此借题发挥,堵住了朱科的嘴巴:“好吧,这药没啦。其它的药有,以后要,再说吧。”
县官不如现管!莫看朱科是堂而皇之的后勤科科长,可按照《药品库管理制度》李副科不卖帐,他还真没得法。朱科后悔的直搔头,那斑白发际间的头皮屑,纷纷扬扬,飘散洒落,瞅得李好直发呕。其实,朱科被老婆当着弟媳妇,狠狠儿抢白一顿后,来到办公室。其目的,就是要李副科,再给自己一盒“伟姐”,拎回家,证明自己的清白无辜。他哪知道?个中还有如此惊心动魄呢?
不提。
第二天轮休,李好回到民心医院院长室,好一歇呼呼大睡,总算把昨晚的嗑睡,补了回来。他醒来,己是下午三点过。窜进洗漱间洗漱完毕出来,吕院让厨房送来了饭菜,正摆在小饭桌上等着他。一般这个时候,吕院都吩咐娃娃把院长室房门反锁,俩口子边吃边唠叨,交换着相互的情况和新闻逸事儿。
看看李好吃喝得差不多了。吕院也开了腔:“知道不,那莫老板娘的医院,下周二开张?”
“嗯,你没动手?”
“你不是说不忙呗。”吕院有些生气,“光靠威胁冬胖不行,要智取么?”
“所以,你一直没找冬胖?”
“没有,还有,昨天莫老板娘登门拜访,说是上次出手救了你和娃娃,不知现在好点没有?”吕院瘪瘪嘴巴:“要她出手?我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哎,怎么搞的?你二个大男人,还要这个母猴精相救?”
李好放下碗筷,抓起软纸揩揩嘴巴,瞄准剩汤扔进,“这事儿就怪呢,不早不晚,不偏不倚,她就赶到了。不过,那二个年轻男女的武功,倒是不错,很有功底。”
吕院唠唠叨叨的:“弄不好就是场骗局么。明明知道我们民心医院,只此一家,并无分店,她一搞什么医院,我们必出面干涉。所以,就弄了个猴精救帅哥?我看有诈。”
李好眼睛定住了,那天事后,除了偶而和娃娃评评那二个年轻男女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