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步步的当上了后勤科副科长。据说,历届领导都很赏识他。如果不是因为原302的老党支部朱书记,没有地方放而照顾性的放在后勤科当科长,李好早己是正科级干部了。
李怀呢?小时人见人爱。三岁就会背诵“鹅鹅鹅”,四岁就会涂鸦,五岁半上学。一个所谓的“神童”,成了一个连自我生活也不能自理的弱智。
那个他的娃娃亲丫头呢,则长成了一个标准的美人儿。李怀的老爸老妈找上丫头的老爸老妈,要求兑现小时候的娃娃亲诺言。
丫头和老爸老妈自然一口否认,二家还为此打起了官司。当然,李怀的老爸老妈输了。只得狠狠的跺脚骂着“狗日的狐狸精!”离开了法庭。
他俩口子前脚走,丫头后脚就和李好手拉手的跑到了大街上,直把她的老爸老妈惊得目瞪口呆,不知自己闺女,是何时与一个小小的医院看门人好上的?
丫头,就是现在这个吕蓉。吱,溜儿!李好有板有眼的呷一口二花,卷在舌头上润润,才慢腾腾的吞下了喉咙。
“可冤家也结了不少,这毕竟不是办法。”吕院有些茫然:“不捺平,难保目前一家独大,捺平又成了冤家,那该怎么办?”
李好瞟瞟她,微皱起眉头。吕蓉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老婆,不光颇有姿色,而且还太有个性。婚后二人才发现,双方针尖对麦芒,性格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你急,我比你更火急;你不让步,我比你更不退后。
你若是动手,我就提刀相砍,你即是让了步。我也要穷追猛打落水狗……
要知道东风吹,战鼓擂,现在究竟谁怕谁?眼瞅着小夫妻即将拉爆,这时候,吕蓉却从国有医院自动辞职,回到了家里。
所以,民心医院开张后,按照俩口子的分工,医院内部由吕蓉一手打理。而李好,则负责进药和扫清外围。为了共同的利益,二人配合得天衣无缝。民心医院的运转,也越来越圆润……
可是,男女有别。吕蓉到底一介女人,再怎么强悍都离不了女人的生理和思维,这可是最让李好感到头疼的。别的不说。就这所谓的“捺平”,哪一次不是刀影血光。两败俱伤?表面上看。对方屡屡都被地头蛇的自己,打得魂飞魄散,抱头鼠窜。可暗地里,自己哪一次不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结下叶子,多个敌人,自不待言,更麻烦的是为此对官儿们的打点。
现在就是个物质世界,对金钱狂热追求,不止你民心医院不止你吕蓉,你打得完源源不断冲上来的对手?即便都打得走,也应付不了官儿越来越高的胃口。更何况江湖深邃,恨海翻波,杀人一万,自伤三千,到最后,你成了所有对手的死对头,你自己也就彻底完了蛋。
李好就是颇感纳闷,一介女子吕蓉,心思慎密,柔钢兼济,敢作敢为,为什么就是不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
“我让美女晚上再去一趟,一定要搞到对方的录音录像,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吕院有些烦闷的看着老公。
同样,她也总是不明白,一向心狠手辣,诡计多端的李好,为什么总是像个娘儿们患得患失,思前想后?甚至时不时的给自己来上一通大道理?
是的。金钱谁不爱?可问题是,我们本是一介无职无权的升斗小民。所有能通过自己劳动致富的路,都被这弱肉强食,贪官污吏的社会牢牢堵塞。因此,我们只能这样,这有什么可患得患失犹犹豫豫的?吕院断定,老公之所以这样,还是与他整天生活在体制内受到的影响有关。
哼哼!302的后勤副科嘛!连续三年科内的优秀党员和先进生产者嘛!是不是还想着脱胎换骨?重新做人?做一个真正的人民公仆啊?
她注意到老公的眉头皱起老高,不禁有些生气:“你皱眉干什么?莫非你还与那姓莫的母猴有一腿?我可知道你来不是盏省油的灯。”
叩叩叩!一串清脆的高跟鞋由远至近。二人不由得都扭头看着门外。
“您们好,请问,吕院长在吗?”一个清秀的年轻女郎含笑出现在门口。
一手拎着小坤包,一肩斜背着电脑包。
吕院笑容满面:“我就是,请问你是?”“我是×局介绍来的,我叫孙秀莲。”吕院站了起来:“哦,你就小孙,请进请进。”
女郎正欲进门,一眼瞟到李好,又瞟瞟,上前一步,高兴到。
“李副科,是你呀?你怎么在这儿?”
李好滑稽的一笑:“我怎么不能在这儿?×局没给你说?”
“没!他只说你精通业务,爱帮忙,是个好人。”
女郎快乐的笑着,一阵风似的掠过,坐在了吕院桌子对面。李好不失机宜的站起来到:“小孙,你先和吕院长聊聊吧,我到处走走,看看。”
“好的。”女郎头也不回,可又马上扭身。“李副科,待会儿我请你吃晚饭,你可等我哟。”
李好玩笑般朝老婆扬扬下颌:“恐怕不行,我己约了吕院长呢,改天吧。”出了院长办,李好信步沿着走廊一间间病房的瞧过去。因为他很低调,也特地给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