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离婚后没有再找,这就完全断绝了经济来源和生活依靠……
毕竟曾挽手走过一段艰辛岁月,张医师当即安排她住下治病,并承诺付担她的生活。
可是这事儿却遭到了自己现在妻儿的一致强烈反对。
无奈之下,张医师只好把前妻重新送回北方乡下,答应每月按时寄出生活费,为前妻养老送终云云。
但是,承诺是要钱的。军队医院每月的收入,妻子一清二楚,自己不可能从中挤出。思来想去,唯一办法。就是利用空余时间和自己的一技之长,在外面坐班。
虽是军人,可他也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与自己同资历,同医术的某某医师,是医治烧伤享有盛名的医学权威。还有某某医师,以内外科兼修为特长,曾获得全军医学创新奖。这二个德高望重的老医师,因种种原因与本市国有大医院合作,也就是在贵宾室坐班。可疲于奔命的半年下来,累得疲惫不堪,却只拿到了原签合同总额的三分之一…
地方不比军队,花样百出,骗局多多,这就不得不令人万分小心。自己颇具苦心的探访和筛选,才最终选定了这家。有口皆碑的民心医院,张医师早就暗地了解清楚。民心虽然是民营医院,且规模不太大。可医院重信用,守合同,收费比同行便宜几个百分点,用药真实,挂在这儿坐班或跑班的医师,不论男女老幼,该每月结账的就每月结帐,从没有过拖欠。
女院长就是老板,姓吕单一个蓉,人称吕院。吕院本是辞职小护士,因而,格外体恤平民百姓,仁慈心肠,很得患者的拥戴。刚才那敲锣打鼓的送红绸旗老人,其实只是这民心医院日常生活中普普通通的一幕。
电话响了,院长轻轻抓起。
“嗯!是我。您好,×局,请说,哦,嗯,哦,好,专治妇科的,行!请她来吧,问导购小姐说找我就行。好,再见!”
放下话筒,闪眼瞧过去,见张医师抓过合同书。认真签了字,再细细看看,然后轻轻推过来。
逐玩笑到:“张医师,地方不比军队,不怕我骗你吗?”老军人一怔:“这?”
“哈!”毕竟是年轻女人,女院长笑弯了腰。青春的笑声,少妇的妩媚,竟然让不拘言笑的老军医,有些茫然失措。
尔后,女院长拈起合同瞧瞧,郑重的放进抽屉,站起来伸出右手:“合作愉快!请明天开始吧。”老军医握住她的手,仍然迷惑不解的看着她。
“可你刚说什么骗不骗的?”“哈!”女院长又想笑,可强忍住了。“张医师,入乡随俗,慢慢你会习惯的,请吧。”
把他送了出去,目送穿便服的老军医慢慢下了楼,女院长又习惯成自然,一间间的顺着观察室看过去。没等她看完,一个司机模样的小伙子冲了上来。小伙子身手敏捷,软底的球鞋跑在木楼梯上,居然没有半点音响:“吕院!”“哦回来啦,到办公室等我。”女院长又从容不迫的一间间看过来,引起病人们一歇歇的亲切招呼。
“吕院长!”
“吕院长,你好像比昨天更漂亮啦。美女哦。”
“吕院,这是我今天介绍来的病人。妹儿,这就是吕院长,好人啊!”
回了院长办,小伙子正坐在沙发上喝茶,见她进门,立即蹦了起来:“吕后,真给你老人家说准了,那姓莫的妞儿,”
女院长皱皱眉,朝大开着的房门瞟瞟。
“嗯?”小伙子哦的声,忙窜上去紧巴巴关了门,再屁颠屁颠地凑到己坐在椅上的女院长身边。
“那姓莫的妞儿,这次是不当婊子要当医生啦。”女院长眼里闪出一抹凶光,左手向上一搭,托着自己粉腮。“说清楚一点,别像个叽叽喳喳娘儿们。”
离民心医院几十米远的地方,一间叫做“××××国际美容美发中心”的按摩院,这二天突然关门闭户,即或到了黄金时间的晚上,也依然黑灯熄火,平时那些花枝招展的“美容美发小姐”们,突然不知了去向。
这间“××××国际美容美发中心”其老板是广东人,老板娘姓莫,生得和自己老公,就如一个模子倒出来似的。瘦中个儿,额角突出,脸颊凹陷,皮肤幽黑,反映机敏,恍若二只公猴母精,是典型的沿海东南亚人种相。
三十开外的莫老板娘自己不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