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一转身，那一声“哥哥”就再也逃不脱。
“小夕，”她听到他疲倦的声音，“把药吃了。”
一杯水递了过来，配着一片小巧的白色药丸。
叶小夕咬着唇，若无其事地回头一笑，“我的胃病好像恢复很多了，就不能不吃吗？”
他抬手，像从前每一次哄劝她一样，轻轻摸着她的脑袋，“乖，不苦，喝了病才能好。”
叶小夕顺从地接过药丸，塞进嘴里，喝下他送来的水。
眼睁睁看着她温顺地吞下药，李清汉淡淡给她盖上毯子，“你好好睡一觉，我去书房。”
他关上门，听着里面的寂静无声，竟觉得有些茫然。
“少爷——”
佣人小心翼翼地弯腰，然而他们的主人却像游魂一样飘了过去。
谁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李清汉究竟去了哪里，然而佣人次日起床打扫卫生时，意外地发现洗手间的镜子被人动了，厚厚一块玻璃，四周满是丑陋的深刻裂纹，显然是被人用拳头捶裂的。
佣人疑惑了许久，忽然想起清晨李清汉出门的时候，露在衬衣袖口外的一截白色纱布，顿时露出骇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