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的，老板。”陈虎又离开了。
李凡起身，将羊皮卷放进了保险箱之中，却把药丸留下，装进了他随身携带的金属药盒之中。随后，他又把书架推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几分钟后，陈虎带着一个人来到了书房。
来人正是白启明。
李凡能有今天，白启明扮演着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少他不得。而白启明至今还活着，却又是李凡的恩赐，也是少不得。所以，两人的关系早就超出了医生与病人的范畴，非同一般。
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白启明面色苍白，精神也差得很，他的四肢也软绵绵的没有力道，走路都很勉强的样子。
李凡看在眼里，也就知道他的来意了，“陈虎，你出去吧，我和黄叔谈谈。”
“嗯。”陈虎应了一声，离开了书房，出门的时候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黄叔，你请坐吧。”李凡上前搀扶白启明入座，一边说道：“黄叔，你也真是的，你来京城就给我打个电话嘛，我上门来找你不好吗？”
“你现在这么忙，我怎么好意思劳烦你啊。”白启明的脸上带着笑容，虽然已经病成了这样，但他的心态却还是很乐观的。
“瞧你说的，跟我见外了不是。对了，舒雅还好吗？”
“呵呵，她呀还不是老样子，不过在国外，她老实了一些。她经常打电话问我你的情况，我说，你自己打给李医生不就行了吗？她却不肯。”白启明苦笑道：“哎，我老咯，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提到白寒烟，李凡就想起了她在他的手心里吐的那一口口水。他也摇头苦笑了一下，不再说了。
“李医生，你给我的药我已经用完了。药一用完，我的病情就越来越严重了。这就是我这么晚来找你的原因，哎，我也是没办法啊，又来求你救命了。”白启明有些伤感地说道：“其实，我能多活这两年，我已经很知足了。不过没有办法啊，寒烟还小，我好歹得撑到她完成学业，能继承我的事业才行啊。”
“白叔，你放心吧。你躺下，我现在给你扎针用药。”李凡说道，然后取出他的金属小药盒，准备给白启明治疗了。
白启明脱掉了衣服，躺在了沙发上。
李凡给白启明内力按摩，内力针灸，然后又给他用了血肌丸。这一个疗程下来，半个小时的时间就过去了。
经过治疗的白启明明显好了很多，精气神比刚才旺盛了，四肢也有力多了。
李凡给了白启明一些血肌丸，他给的量与上一次差不多。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白启明感激地道。
李凡笑道：“白叔，我没能根治你的病，我心里其实挺惭愧的，你就不要这样说了。”
“我得的这种渐冻人症，全世界都没法治疗，是绝症，你能让我活着，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了，我哪里还敢奢望治好啊。”白启明笑着说道：“这不，你又让我多活两年。”
李凡却摇了摇头，“白叔，我得告诉你。我虽然给了你差不多伎俩的药，但是这一次……你最多能使用一年的时间，甚至更短。”
“为什么？”白启明顿时愣住了。
“人体对药物会产生抗体和依赖性，长期使用一种药物，要达到相同的效果，那就只有增加用量一途。这就像是有烟瘾的人抽烟，最开始的时候几支烟就很过瘾了，可继续抽下去，一天一包甚至更多才能过瘾。”李凡举了一个很简单的例子。
白启明沉默了半响才说道：“一年就一年吧，一年后我再来找你。”
“白叔，不是我心疼我的药，也不是不想给你治疗。你想过没有，一年后，同样伎俩的药，你使用的时间会再次缩短，那个时候你只能维持半年甚至更短的生命。再次呢，你想想，最终就算你每天使用，也没法治疗了。”
白启明再次沉默了。他想坚持到白寒烟完成学业，继承他的事业，这个愿望看来是很难实现了。他还想看着白寒烟嫁人，当母亲，他做姥爷，这个愿望几乎就没有实现的可能了。他满怀希望而来，现在却背上了沉重的心理负担。
“我告诉你这些可不是为了打击你。”李凡说道：“我有一个想法，但需要你拿出勇气来面对。”
“什么想法？”
“我有一种新的药，它或许会治愈你身上的渐冻人症。”李凡说。
白启明顿时愣了一下，跟着又笑了起来，“哈哈！我就知道你跟我说这番话肯定不是为了打击我老头子的信心的，果不其然，你早就有办法了！”
“不是，你听我说。”李凡接着说道：“这种药我也没法确定它能治好你，而且有一定的风险。如果你愿意冒这种风险，我这边准备一下，大约半个月的时间之后，我就可以给你治疗了。”
白启明想了一下，坦然地道：“这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我这条老命是你给的，我现在活的每一天也都是你的恩赐，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愿意，我愿意，你准备吧，无论是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