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多想了。”江陵淡淡道。
“希望如此。”
裘玄黄有些无奈,他借着酒劲,旁敲侧击,戳一戳江陵,是希望他莫要太自以为是,站在客观的角度去考虑一些事,但江陵太偏执了,有些东西根植内心,想改变,太困难了。
若继续下去,真的“刺痛”了江陵,那时他真个恼羞成怒翻脸,就真的伤及兄弟感情了。
“太着急了,还是要慢慢来……”
裘玄黄暗道,他外表洒脱不羁、张狂肆意,其实内心是一个很细腻的人,否则也不能透过这些现象,看到一些本质性的东西。
江陵不语,神色淡漠。
裘玄黄突然丢给江陵一块晶莹玉牌,而后便起身,向院外走去。
江陵一怔,问道:“这是什么?”
裘玄黄身形顿了顿,丢出三个字:“《不死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