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周继来与柳永清走出了寺庙山门后,当看到道路上来来往往、成群结队的妇女皆貌美如仙时,春心大开的周继来心情自是激动,与母亲、舅舅二人作别后,自也不管戏台上所演什么,更不往戏台下钻,随机便手拿着折扇,一摇三晃、耀武扬威,不可一世地走入人群里,专挑妇女人多的地方,前追后赶、查颜辩色着勾搭撩妹去。
然而,自让周继来没有想到远看美如仙,近看笑哈哈,三里多长的路程,走了将近一半,沿路与柳永清以及刘黑、刘白三人互相配合着,即追又赶,各种鬼主意施用了很多,欣赏观看了近百个形形色色的妇女,竟然没有一个女子让他十分入眼,自让他有些失望也。刹时,他禁不住唉声叹气地感慨道:“兄弟,这是怎么回事,咱们远看时,那么多美女,怎么走近了都是些相貌不佳、歪瓜裂枣的,没一个洒脱超凡、出众惊人的呀。”
柳永清闻言,顿感诧异,“周哥,这么多美女,你难道没有看上一个嘛?”
周继来感叹道:“永清兄弟,这些能算美女嘛,如果她们都算美女的话,这世上那就没有美女,实话给你说,她们最多是绿叶,为真正的美女当陪衬而已。”
柳永清诧异地问道:“周哥,即然你这样讲,那你心中的美女,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嘛,“周继来仰头看了一会儿天,随着道:“永清兄弟,我心中的美女嘛,不说比西施,赛貂婵,更胜杨玉环了,最起码也得如赵飞燕一般吧。”
柳永清感叹道:“周哥,怪不得你的婚姻高不成、低不就,原来你的条件这么高,我看呀,在这个集会上,你是找不到那样的。”
周继来道:“永清兄弟,我这条件高什么,如果满大街都是美女的话,那还叫美女嘛,是美女她就必须与众不同,不同凡响。不然,为啥西施、貂婵,赵飞燕,杨玉环她们出名,而别人怎么在历史的长河中,没有留下名呐?”
柳永清劝说道:“周哥,你说的这一切,虽然在理,可实际不是你想像的,在说她们之所以出名留传,那都是有前提条件的。我劝你还是务实点,别追求那不现实的东西了,要知你是过日子的,美丽浪漫是不能当饭吃的。”
周继来驳斥道:“柳永清啊,柳永清,不是我说你,和你父亲一样,就知道钱啊钱,人一辈子不能只认识钱的,生活是丰富多彩的,在年轻的时候,必须得得有理想、有得追求,不然,到老了,你还追求得动嘛?”
柳永清道:“周哥,你说的这些也对,但人必须得认清自己,不然,、、、、、、”
周继来眼见其不服,急忙开口打断道:“永清兄弟,打住、打住,咱们不谈这个,先到这个茶棚休息喝杯茶,等一会儿,咱们再上路撩妹,行不?”
“好啊,走吧。”两人说着便钻进了茶棚,向茶博士便要茶去。
茶博士不敢怠慢,立刻便为两人点泡了两碗上好龙井,送了过去。
周继来两人落坐后,随机便细尝慢品,正当两人说着闲话,谈论着撩妹技巧时,刘黑、刘白二人叫喊着“少爷、少爷,“便从外面风风火火冲了进来,面对其风急火燎之情,周继来厉声斥喝了过去,“你们跟我这么多年,不知道怎么做事嘛,慌张什么?”
刘黑结结巴巴道:“少爷,外面有一个女子,美、美、美、美貌如仙。”
周继来笑道:“刘黑,你们两个是怎么啦,刚才在路上,你们见个头搭手巾片的女子,就说是美女,害得爷我都看花了眼,是不是现在你们也花了眼,又糊弄爷来了,玩去,爷我回到家后,定会重赏你们的。”
刘白急忙插嘴道:“少爷,我们是什么人,怎敢说谎骗您的,这次是真的,那女子是天上少有,地上决无的,人间绝色也。”
“是嘛,”周继来起身快走便走出了茶棚,面对着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人群,转头便问了过去,“刘白,人呐,她在那里呀?”
“少爷,那不,距此有二、三十来米远,就在卖花的那个地方,一身素装的,那一个就是。”刘白抬手便指了过去。
周继来顺着刘白的所指方向,便向那个不高不低、不肥不瘦的白衣女子看了过去,凑巧,那女子手持一朵鲜花也正好,不经意间,转头向这方看来,周继来当看到那女人增一分太长,减一分太短,施朱太赤,傅粉太白,眉如翠羽,肌如白雪,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时,自是欣喜若狂、大喜过望也。“真太美、太漂亮了,待我过去撩她。”
周继来说着弹冠整理了一下衣服,收敛了浑身上下的霸气,抬腿便飞快地向那女子跑走了去。且一到那女子身后,叫喊着“小梅,这次你跑不了啦嘛,我可逮住你啦嘛。”伸手便从后面抱着了那个女子。
那女子正全神贯注在翻看贷物,猛然遭抱自然大惊,‘嗖的’一下,便从周继来怀中挣脱了出去,回身当看到乃一个少年公子时,立时便诧异不解问道:“你什么人,要干什么呀?”
周继来自不明白其是怎么从自己怀中逃脱的,面对其问话,心中早已想好对策的他,立时故作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