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周继来灰心丧气地由河边回到家后,生气的他正要连晚饭也不吃,准备上床休息时,一个令他非常熟悉的声音叫喊着“继来,继来,吃晚饭了,”走了进了他的卧室来,自让他有些惊喜,飞步便从内室走出,一看到来人,立刻伸手上前,便抓住了来人双手,禁不住便问了过去,“是你呀,四舅,你什么时间来的,怎么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呀?我也好去接你。”
且说这来人不是别人,乃周继来母亲柳水娜的亲弟弟,柳清水,别名四虎也。这柳清水三十四、五岁,中等身材,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闪闪有神,下巴上一棵黑痣,自是显眼醒目。这柳清水家,在望城镇的西边,沿着村外那条大河向西而行,便可直到其村的,两村直线距离,相距有六、七十里,其自小便在江湖上行走,自是学得见啥人说啥话也,面对外侄周继来的话语,张口皮笑肉不笑道:“周继来,我的大侄子,三、四年没见,你怎么也学得油嘴滑舌、会奉承人了。”
周继来油腔滑调道“四舅,你看看你,总拿老眼光看人,这会行嘛,你应该与时俱进,不能在用你的老方法看待事情了,我这不是奉承人,而是实在话,四舅,说真的,你什么时间来的?”
柳清水道:“我呀,下午申时到的。”
周继来道:“四舅,三、四年没见,看你发福了。”
柳清水道:“那里呀,外侄,我这还不是从前的老样子嘛?”
周继来举例道:“真的,四舅,不说别的,就你这肚子就比以前大许多了,再则,还有你的衣服,也不以前鲜亮化丽许多了,更精神、更像个有钱人了。”
柳清水道:“是嘛,外侄,我怎么不觉得呀?”
周继来道:“你呀,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故才不觉得的。”
柳清水道:“这也许、可能吧。”
周继来问道:“唉,四舅,这次都谁和你一起来的?”
柳清水回答道:“就我一人,没有其他人的。”
周继来关心地问道:“那我表弟和舅母,他们怎么没来呀?”
柳清水道“家中太忙,走不开,所以就没让他们来。”
周继来道:“四舅,细说起来,你都三、四年没来我们家了吧,怎么今日动住那根神经了,突然想起来我家了?”
柳清水道:“继来外侄,不是我突然想起来你家了,而是我一直想来的,主要是这几年一直在为修庙之事忙,故才没有时间来,至于今天为什么能来,而是因为我的庙宇已经扩建完成,并决定在下个月初一,也就是七月初一那天重新开光,故此特来请我的姐姐,也就是你的母亲,前往那里烧香礼佛的。”
周继来明白道:“原来如此样,四舅,我说你怎么会这个时间段来。”
柳清水反问道:“外侄,下午你做什么事去了,我来你这两趟,怎么都没看到你呀?”
“我,别提了,”周继来于是便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讲叙了一遍。
柳清水听罢,自不当回事地劝说道:“外侄,你这算什么事,可说不值一提的,想当年,你四舅我跑江湖卖狗皮膏药、大力丸时,什么的事情没有遇到过,下跪磕头都做过,要想人上人,要知吃得苦中苦的,方为人上人的,吃一堑,长一智,吸取教训,引以为诫,下回不让他再出现就是了,不要太放在心上的。”
周继来道:“四舅,可我这是在自家门口,这不丢人嘛?”
柳清水继续拿着自己行走在江湖,常用的那一套劝说道:“外侄,你怎么这么死脑子,在这个金钱第一、有钱能使鬼推的世道里,丢人只要不丢钱,没啥的。虽然他冷不防打了你几下,但你不是把他弄得赤身裸体,衣服宝剑什么的,都丢到河里去了嘛,他不比你更丢人嘛,难道他就得自杀不成,真是的,不要在为这鸡毛蒜皮的小事想不开了,走、走、走,回后院吃饭喝酒去。”
“行、行、行,四舅,我换一下衣服马上就去,”周继来说着便进入内室换外衣去。
“好的,你麻利点,我等着你,”
且说柳清水等待中,无所事事的他便在周继来的房间内四处翻寻乱看起来,当他发现桌面上的那把宝剑时,禁不住便拿起,上下左右观看起来。随着便将剑刃从剑鞘里抽了出来,摆弄试砍起来,当见其锋利无比时,随机便左右来回挥动来,舞动中当见其不仅寒光闪闪,而且剑刃所到之处,还冷气嗖嗖时,顿觉是一把好剑,随着便向里间换衣的周继来问了过去。“继来,你这把剑是从那里弄来的呀?”
周继来诧异地回问道“四舅,你说的什么剑啊?”
柳清水回答道:“就你桌子上放的这把宝剑呀。”
周继来换罢衣服从里面走出,当看清其手中宝剑后,随机言道:“你说的是那把宝剑呀,它呀,就是打我的那小子的。”
柳清水道:“是嘛,那小子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他手里怎么会这么好的宝剑呀?”
周继来道:“他呀,叫郭子成,一个经过此地的穷小子,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