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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百四十章(2 / 3)

无法见丈夫,女儿的音信全无和误解更是无法释怀的。

于是李元妮努力做一些事平衡着这一切,每天洗好西红柿放在女儿的照片前,每年都买两份教材。

这三十多年她太累了,有些话也说不动了,只有在老房子里等着自己的丈夫和女儿魂。她是老了,这些隔阂也折磨了她大半辈子。

在墓地的这场戏,最终女儿得以理解,作为母亲的李元妮却用短短的几句话带过了这三十二年的痛苦。“我过的挺好的,我要是过的花红柳绿的,就更对不起你了”。

这看似平淡的话却搭上了三十二年的青春,这不得不让人思考,这值得吗?

多数人似乎还不大理解,但是女儿理解了,女儿释怀了,这一证明李元妮的坚持在她看来是值得的。

在宋铮看来,徐凡饰演的这一中国母亲的形象是无比成功的,她的投入表演似乎遮盖了其他演员的光芒,也让李元妮这一角色会深入人心。

她在诠释着一份纠结的亲情,割舍不下,却又拿不起,在细节中无时不刻演绎着真情。

电影的基本框架已经搭起来了,主要的演员也都已经选定,女主角李元妮自然就是徐凡,一儿一女还是和前世的原版一样,分别由李辰和张婧初扮演。

在《唐.山大地震》这部电影里,如果说除了徐凡饰演的李元妮,还有哪个角色让人印象深刻的话,显然就是那个喜欢记仇的女儿——方登。

整整三十二年的时间,她一直生活在怨恨中,因为震后救援中,母亲选择救弟弟而“牺牲”了她。。

三十二年里,她一直记恨母亲在救援的生死关头选择让弟弟方达活下来,其实,在当时那种危急情况下,上天根本就没有给母亲选择的权力。

两个孩子都压在水泥预制板下面,都有生命危险,总得救一个,选谁和不选谁,对一个母亲来说,有什么不同?

之所以李元妮最后让救弟弟,完全是源于中国古老的传宗接代思想,男人死了,是为救她而死,而儿子方达是王家的根苗,对于一个上世纪七十年代的普通中国妇女来说,她有选择的余地吗?

如果她不是选择方达,而是选择方登,在中国人的价值判断里,这会是件极不自然和奇怪的事情,在当时是这样,现在几乎也依然是这样。

别说唐山地震发生在三十多年前,就是在三十多年后的2年,如果再发生类似情况,再要一个母亲做出选择,相信大多数中国妇女,母亲,她们依然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只是母亲当年的选择,让方登无法释怀,也让她整整怨恨了三十二年。

方登奇迹生还,从此对母亲的怨恨也同时生成,她来到部队大院的新家,但唐.山的噩梦与亲情依然回旋在她的梦境。

影片中只有一处,让观众感觉到方登这个大地震幸存者对生命的感悟,当男朋友劝她打掉肚子里的孩子时,她的回答是:“别人可以,我不可以,我是唐山人。”

是啊,只有在眼睁睁看到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顷刻之间灰飞烟灭的时候,才会真正体会到生命的可贵和脆弱,珍惜活着的每一个生命体。

方登渴望自己血缘的联系,她比任何人都渴望成为一个母亲,因为成为母亲后,她才有可能去试图窥视2多年前自己母亲的内心真实。

对母亲的原谅,方登没有直接触及,而是通过对养母、对养父的关注与理解,而走出了沟通的第一步。

原版的《唐山大地震》里,遇到陈到明、陈锦这样的老戏骨,是张婧初的幸运与不幸。不幸在于她不能放松自己,否则在这两位声色不动尽得风流的功力演员面前,张婧初很容易败下阵来。

但张婧初没有败,她很好地掌握了方登内心发展的层次感,在电影中有一幕方登回到唐.山老家的眼神,渴望却又无助,张婧初还原了方登童年演员在石板下的那个令人难忘心碎的一瞬,表演松弛,波澜不惊,却细腻入微。

她与男友在宿舍偷.情后,给养父开门的镇定中,还流露出欢愉被噶然打断时难以掩饰的兴奋。在养母前面,她被养母的真爱所动,把方登作为女儿的天性自然流露,令观者无不动容。

女儿永远是父亲的情人,何况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养父。

方登与养父的戏,是全片后半部的重点之一,方登从养父的孤独,隔空相望母亲的孤独与痛楚,但她还是无法原谅,不回故乡,不见亲娘,远走他乡。

文山地震后,她在不同的时代却是相同的废墟中,看到一位母亲的痛苦的抉择,她终于踏上了回乡的路。

在文山废墟上,张婧初那段表演也很精彩,与扮演母亲的演员很夸张的纠结相比,张婧初平静得近乎一个休止符,这种处理非常符合方登的当时的状态,因为32年前,她就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张婧初把这种情绪延续到了与母亲在唐.山的重逢,她的下跪也是水到渠成,正是因为张婧初休止符版的表演,才将最后的高.潮推动得波澜壮阔,观众才能泪如泉涌。

三十二年的时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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